包文正苦楚一笑,而後身形彷彿佝僂了一些,如同被這刻骨銘心的相思之情,壓抑的喘不過氣來,這才又走到書齋的門前,仿若落空了渾身的力量,扶著門框這才黯然的坐下。
這嬌媚女子錯愕的問道:“你莫非是未盜來陽氣不成?”
如煙也是喜從心起,瞧著二姐如霞的身形消逝與房門以後,而後便獨自朝大廳中走去。
“公子為了一個女子,便甘心犯下不孝之名嗎?”如煙猶自不甘的開口問道。
如煙雖是心中暗讚這秀才的交誼,但卻也不能將良宵虛度,因而便輕轉蓮步推開了房門,瞧見這秀才就坐在門前,便開口低聲說道:“秀才,小女子本日本是流浪於此,蒙公子不棄收留,怎敢讓公子與門外受那秋寒露重之苦。”
包文正不動聲色的呼道:“女人,這夜深露重,莫要單獨下山。”
但是從第三條尾巴開端,則是難上加難,隻因昔日的情侶已然命赴鬼域,未曾忘懷前緣,又何來再涉情緣一說。
而後又故作體貼的走到門前,眺望了一番,這才感喟一聲,吹滅了蠟燭。
包文正臉頰上閃現了一絲笑容,凝睇著那天涯的殘月如鉤,柔聲說道:“隻要她能夠平生安然喜樂,便是遙遙的看著她,想著她,心中也是歡樂的。”
如煙端坐在床榻之上,望著那桌案之上搖擺的燭光,心中倒是錯愕之極,聞聽姐妹們曾說,這塵寰的男人皆是極易為仙顏女子動心,是以本日竄改以後,還特地與銅鏡之前細心檢察,得了姐妹們的讚成以後,這才入夜前來。
“如果她嫁人了哪?莫非公子還要畢生不娶不成?”如煙詫異的問道。
這嬌媚女子心中感慨之極,這一首詞竟是喚起了消逝多年的情素,頓時喜形於色的說道:“三妹,不與你細說了,我這修煉了三百年,本日逢了契機,有望長出第三條尾巴了。”
一道輕煙自空中上平空乍起,而後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形呈現,徑直朝那青丘山中一處連綿十餘裡之遙的莊園走去。
“二姐,你夙來偏疼那人間詩詞歌賦,可曾聽聞有一首詞。”如煙走了上前,與這嬌媚女子並肩而行,接著說道:“問人間情為何物,直教人存亡相許?”
“呦,三妹,這天還未亮,你便迴轉了,但是那秀纔不如情意?”一個身穿粉紅色羅裙的嬌媚女子調笑說道,這女子麵若桃花,雙眼含春,身軀婀娜多姿且僅以輕紗罩體,那凹凸有致的身軀若隱若現,說不出的雲雨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