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是許公子吧,許公子來了有十幾天,銀子都拋出去不知多少。”
“許公子,彆動!”有人高呼。
所謂才子才子的故事,聽聽罷了,冇那麼多風騷與人說。
“蛤蟆本是地中生”
“本日奴家倦了,還請公子明天再來。”
“你背後貼著甚麼!”
此人過來,將許茂背後貼著的一塊小紙片揭下來,大師都湊過甚來,特彆是許茂,眼睛睜得好大。
可即便是柳芷淪落到這煙花之地,從貴族落為四等賤民,卻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。
然後你明天屁顛顛過來,想要見麵還需一貫銅錢,如此三番四次,最後能不能見著,還得聽天由命。最後想要同赴鴛床,還得拿出一份滔天的銀子。
而實在獲得了就那麼回事,過三五次便冇甚意義,黃花成敗柳,不管這位胭脂紅現在被抬很多高,到最後也得和這大廳內的女人一樣,陪酒賣笑。
大廳中,已經有人憑著影象將這首詠蛙詩緩緩念出,最後一個字落地……
許茂將視野落在程大雷身上:“癩蛤蟆真想吃天鵝肉呀。”
“也不曉得明天胭脂紅女人會挑選誰……”
像許茂一乾人等,都是奔著胭脂紅來的,誰如果能摘得美人芳心,但是了不起的光榮。但到現在為止,還冇人能做到。
“我傳聞許公子找高人寫了一首詩,恰好胭脂紅女人也是個愛詩的。”
許茂彷彿在尋覓甚麼,實在是想讓彆人把程大雷寫的詩奉告他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獨臥地上似虎行”
可即便如此,想要來費錢的人還是絡繹不斷,這內裡有某些心機學的身分在,近似於得不到的永久在躁動,被偏疼的有恃無恐。
一貫銅錢是甚麼觀點?一貫劃一於一兩銀子,四五貫就是淺顯農家一年的花消。
“詩,甚麼詩?”剛纔許茂隻顧得表達諷刺,倒是冇有細心看程大雷寫的詩,天然,程大雷的筆跡對任何一小我來講,瀏覽都是一種折磨。
不過起碼現在,胭脂紅還是被捧得很高。
“哪個蟲兒敢吱聲”
第二句又是令世人大失所望,或者說,底子冇人對程大雷報有但願,許茂收回一聲嗤笑,將頭扭到一邊,表達本身的輕視。
“獨臥地上似虎行”
“還真有千裡眼順風耳啊!”
許茂身材保持生硬行動,問:“如何了?”
第50章
程大雷踏入了房間,板屋木幾,一道紗簾攔著床幃,背後模糊能看到紗簾後有小我影。古色古香,樸實中見精美,木桌上擺著一隻花瓶,瓶內有一朵紅花,芳香劈麵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