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。”
而這胭脂紅究竟又是何許人也?
“你們……也是為胭脂紅來的?”有人問。
資訊滯後的期間,謊言就是最首要的傳播渠道。
不管如何,二人都有些拘束,拘束是因為不管是程大雷還是徐神機,都是第一次逛青樓。
當然是窮。
徐神機臉上一喜,忙不迭的點頭。
大廳內有散座的客人,三五成群,偶爾有客人跳到中間台子,擊劍而歌,脫帽而舞,非常放浪形骸,倒有些風騷味道。
“哈,看看他,竟也想打胭脂紅的主張!”
“諸位說得如此熱烈,可曾見過那蛤蟆大王?”一錦衣打扮的男人俄然道。
“諸位……城門貼的榜文你們都瞥見了冇有?”
如此也怪不得他,食色性也,人之常情,何況徐神機還不知素了多久。山上的餬口,見到隻母兔子都是好的,好不輕易下山一趟,他必定馬不斷蹄往這裡趕,想要和白生生,水靈靈的小娘皮靠近一番。
許茂一夥麵麵相覷,口中不竭反覆著這個名字,卻也誰都冇有傳聞過。
陪酒的女人鶯歌燕語,紛繁說著『許公子威武』『許公子了得』之類的話。
“何止是見過呐!”
程大雷被嘲笑得有些莫名其妙,他的確穿戴棉布衣服,但也不至於這麼看不起人吧。程大雷模糊有種宿世安踏被耐克嘲笑的感受。
程大雷愣了愣,俄然神采一變,厲色道:“枉我這麼信賴你,你竟然拿著盜窟的錢,來這類處所!”
“連綢緞都穿不起,還不知那裡來得鄉巴佬。”
徐神機必定不忌諱這些,他忌諱的是程大雷在身邊,不敢過分猖獗,隻能暗自吞著口水。
這錦衣公子名叫許茂,他眸子一轉,隨即大聲道:“我當然見過,你是甚麼人,憑甚麼思疑我!”
“那一日我從蛤蟆嶺下顛末,忽聽得一聲高呼,有一人從天而降,此人自報姓名,便是蛤蟆大王。我與此獠纏鬥,大戰有三十回合。”
“公子,我錯了,我不該來這裡。”
“我但是傳聞那蛤蟆大王身高丈二,使一把三百斤重的大斧。”
徐神機在一旁聽著,忍不住嘲笑出聲,可被對方這麼一問,頓時有些慫,嚇得垂下頭。
“你笑甚麼,不信我的話麼!”
“呔,都住了吧。”錦衣人俄然曆喝:“前次技差一招,堪堪在那賊人手中落敗。如果再有下次,我定憑我手中劍,胸中一腔公理,手刃那魔頭,為落葉城打掃一害。”
“咦,厥後如何?”
“堪堪惜敗呐!”錦衣人長歎一聲,分外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