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好啦,也讓你們開開眼,曉得甚麼叫寫詩。”程大雷拿起羊毫,飽蘸濃墨,抬開端,看到李行哉和李婉兒都盯著本身:“哎,有我這一句,如果傳出去,怕是全部帝國的才子都不敢拿筆了。”
“噓,噤聲!”李行哉神采一凜,聲音已低下來。
程大雷想了想,長歎一聲道:“群狗搶肉,憑我們蛤蟆寨這幾塊料,想要爭,也得有和人爭的資格呐。”
“你是個墨客,我是個作家,我的胡想就是寫出一本傳世钜作。”程大雷抬開端來:“莫非我長得不像。”
“哼,口氣倒是不小。”
“這……疇昔的事能不能不要老提,走,出去我給你看點東西。”
“一向在寫。”李行哉道:“這是我在京州的見聞。”
“哥,你能不能不要一副色眯眯的神采,讓我感受你又把丫環的小衣偷了。”李婉兒。
李行哉早已失神,手捧著那歪七扭八的筆跡,口中呐呐道:“不說天下才子,有這一句,起碼我這平生是提不動筆了。”
“究竟是甚麼呐?”李婉兒極其不甘心的隨李行哉走出土屋。
“寫得如何樣了?”程大雷這個時候走進土屋。
程大雷一看大嘴巴就咧起來了,口中收回『嘖嘖』怪叫。
“寫書!”李行哉和李婉兒都睜大眼睛。
到了晚間,土屋內點著蠟燭,燭光透過窗戶紙灑出來。
“哥,這……有甚麼用?”李婉兒一頭霧水。
程大雷緊緊攥住筆桿,筆尖走在紙上,呈現歪歪扭扭鬼畫符般的幾行字。看到他的筆跡,李婉兒就忍不住笑出聲,剛想諷刺幾句,可等她看清紙上的內容,眼睛俄然睜大。
“如何,我這詩莫非不好?”關於這一點,李行哉還是有些自傲的。在京州,他被人稱為詩才無雙,有高人評點過,說他詩中有兵戈之音。
李婉兒冷哼一聲,視野還是落在程大雷筆尖上,微微有些入迷,倒是在想:此人如此口氣,不曉得肚子裡的東西如何。
“大當家,你體味這些何為麼啊?”
李行哉和李婉兒目瞪口呆,想說像實在願意,想說不像,可現在又是寄人籬下。
“婉兒,婉兒,過來給你看個好東西!”李行哉大步踏進屋子,衝李婉兒招招手。
“我不!”
“不過就是夜襲,下毒,在路上設伏。”黃三元道:“歸恰是貓有貓道,狗有狗道,大當家,我們就不插手麼?”
“一共六小我,再不簡樸又能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