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向在寫。”李行哉道：“這是我在京州的見聞。”

“我不！”

“這也能叫詩……”程大雷嘴都快咧到嘴巴：“帝國的詩才，嘖嘖，真的是堪憂呐。”

“好啦，好啦，也讓你們開開眼，曉得甚麼叫寫詩。”程大雷拿起羊毫，飽蘸濃墨，抬開端，看到李行哉和李婉兒都盯著本身：“哎，有我這一句，如果傳出去，怕是全部帝國的才子都不敢拿筆了。”

程大雷緊緊攥住筆桿，筆尖走在紙上，呈現歪歪扭扭鬼畫符般的幾行字。看到他的筆跡，李婉兒就忍不住笑出聲，剛想諷刺幾句，可等她看清紙上的內容，眼睛俄然睜大。

“這……疇昔的事能不能不要老提，走，出去我給你看點東西。”

程大雷想了想，長歎一聲道：“群狗搶肉，憑我們蛤蟆寨這幾塊料，想要爭，也得有和人爭的資格呐。”

“不過就是夜襲，下毒，在路上設伏。”黃三元道：“歸恰是貓有貓道，狗有狗道，大當家，我們就不插手麼？”

“哥，你能不能彆盯著茅房一副色眯眯的模樣。”李婉兒捂著鼻子：“再說你也是……”

“噓，噤聲！”李行哉神采一凜，聲音已低下來。

“水內裡會有小蟲？”李婉兒道。

“不，關頭是池子內裡的東西。”李行哉顯得很鎮靜：“泉水從山高低來，被引到池子中，上麵蓋著茅草，飛蟲落塵進不去。池子中另有碎石，柴炭……”

“能喝，他們說柴炭能擱住水內裡的小蟲。”

“寫書！”李行哉和李婉兒都睜大眼睛。

“哥，你能不能不要一副色眯眯的神采，讓我感受你又把丫環的小衣偷了。”李婉兒。

“這個……我也不是很懂。不過大費周章挖這麼個池子，終歸是有些用吧。”李行哉道：“走，我再領你去看個東西。”

“喂，你到底懂不懂啊，我哥哥的詩在全部京州都是馳名的。”李婉兒不忿道。

“你不是個墨客麼？”程大雷道：“寫得詩呢，讓我看看。”

李行哉拽著李婉兒往下走，李婉兒擰著眉頭道：“哥，你帶我到茅房中乾甚麼，不嫌臭嘛？”

“如何，我這詩莫非不好？”關於這一點，李行哉還是有些自傲的。在京州，他被人稱為詩才無雙，有高人評點過，說他詩中有兵戈之音。

“哈，倒是寫了幾首，也讓大當家觀賞觀賞，與小生評點一二。”

“柴炭，有了柴炭水還能喝嘛？”李婉兒。

“當然是短長人物，不短長薛半川不會讓他出這趟差。”程大雷看著麵前的辣椒苗，問：“其他盜窟籌算如何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