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萃菹?”趙宛臻默唸著這個名字,感覺耳生得很,便轉臉望向竺苓。
“你……”趙宛臻被竹兒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。
見母後發怒,耶冷顥羿隻好服軟:“兒臣不敢,隻是這件事關乎嚴峻,可否容兒臣詢問幾句?”
“無禮?歸正奴婢已是將死之人,又有何不敢的?”竹兒毫不害怕地昂開端,狠瞪著嘉貴妃:“嘉貴妃,你放心,我就是死了,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大膽奴婢,你膽敢對貴妃無禮?”竺苓出聲痛斥竹兒的以下犯上。
聞聽此話,竹兒清秀的臉龐俄然顯出仇恨的神采,五官扭曲得可駭,雙眸透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恨意,她狠瞪向嘉貴妃,那眼神直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般,驚得趙宛臻後背升起一股冷氣。
事情既到這個境地,彷彿認識到極刑難逃,從進殿初始便惶恐不安的竹兒此時卻平靜了很多,再開口時倒也冇了先前的鎮靜,她深吸一口氣,仍舊低垂著頭:“回皇上,奴婢曉得這是砍頭的大罪,但這件事確切是奴婢一人所為,並無人教唆,奴婢能做出此事,早就抱了必死的決計。”
“皇後,這不是你該管的事。”太後衝福苼使了個眼色,命她上前攔了她的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