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我來。”老柳冇有答覆,丟下一句話就走。
老柳見羅錚的意誌力竟然這麼刁悍,對峙的時候更長了些,不由讚成的笑了,停下了進犯,讓羅錚放鬆身材,遵循硬氣功的導氣之法歇息起來,看著羅錚滿身高低的淤血和青紫皮膚,眼睛裡的賞識之色更濃了。
羅錚見老柳走的方向是炊事班的後院,不由一怔,從速追上去,兩人很快來到一片開闊地,地上儘是礫石和沙土,老柳站在中間,神情慎重的說道:“老常教了你硬氣功,但硬氣功更多的是靠排打才氣練成,你想不想學成硬氣功?”
羅錚一聽,從速放鬆下來,遵循老常教的體例呼吸,細心感受著身材,除了疼痛還是疼痛,並冇有甚麼暖流,過了一會兒,羅錚感受疼痛冇那麼激烈了,一咬牙,說道:“再來。”
“多謝常哥。”羅錚見身材公然好受多了,虛脫的力量放佛返來了普通,不由大喜,略微活動了一動手臂,也能運轉自如了,欣喜的詰問道:“常哥,這是甚麼高招,我如何規複的這麼快?”
“好樣的。”老柳讚成的喝道,手上的擀麪杖卻冇有半分離軟,鋪天蓋地的再次朝羅錚身上號召疇昔,收回噗噗噗的沉悶聲響,羅錚咬牙接受著每一次擊打帶來的劇痛,腦海中不由想到了邊哨戰友們的仇恨,想到了宋家,想到了兩年之約,內心湧出一股力量來,這股力量不竭化解著擀麪杖形成的劇痛,讓身材好受了很多,這一次,羅錚對峙了五分鐘。
兩人起家來,看到老柳急倉促趕來,一臉焦心之色,老常悄悄說道:“好了,冇事了,還好我及時趕到,這小子因禍得福,走,羊肉差未幾了,你私藏的老酒是不是拿出來開開葷?”
羅錚大駭,從速躲閃,驀地想起老柳剛纔交代的話,硬生生的停下了後退的腳步,用手格擋起來,噗的一聲,擀麪杖和手臂密切打仗,收回沉悶的聲響,劇痛如同滔天的波浪砸了過來,嘴角疼的直抽抽,感受靈魂都在顫栗,但羅錚還是咬牙對峙,不讓本身暈倒疇昔。
三人來到廚房,下中午分,廚房裡冇有其彆人,三人把羊肉端出來盛上,老柳把浸泡的藥酒拿出來,三人滿上一杯,羅錚也不客氣,舉起杯給兩人敬酒表達敬意,然後狂吃起來,幾個小時的劈砍練習耗損了太多的體力,恰好食品彌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