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的麵孔底下，雖是分歧的人，但一樣的體貼寵溺，一樣的柔情似水，一樣的從不讓對方難堪，一樣的風采翩翩關照有加，總叫人沉迷此中，流連忘返。

夜天湛坐在案前，麵色淡淡倒不像發怒的模樣，隻是眉宇間涓滴不見昔日的暖和，那神情令屋中顯得有些靜穆。見卿塵出去，他眼中的冷酷似是微緩，卿塵對他笑了笑，將茶輕放在三人麵前。

這倒把夜天湛問得一愣，回身打量她半晌，明天還確切有一樣想要的，低頭道：“我要甚麼，你便送？”

夜天湛目送兩人分開，緩緩歎了口氣，伸手拿了方涼巾拭手。他閉目深思，不知想到了甚麼，手裡涼巾成心偶然地握下，便有水從指縫流出來，滴到一旁的奏章上。

卿塵利落隧道：“隻要我能做到，便必然遂你心願。”

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，叫莫不平好生愣愕，他這平生閱人無數，還從不見有人不想曉得本身命數的。目睹卿塵一臉平淡溫馨，他卻忍不住又問一句：“鳳女人莫非不想曉得？”

夜天湛道：“還不快請！”說罷竟親身迎了出去。

幾人進了煙波送爽齋，夜天湛卻不在書房逗留。水榭今後另有幾進亭台，一起盤曲蜿蜒，地步極是幽深，待過了幾轉走到絕頂，便是一間茶館。

此時夜天湛俄然問道：“那先生看卿塵的麵相，可有所得？”

秦越道：“隻要相爺和殷家大少爺。”

卿塵這邊卻一愣，生辰八字？若論生辰八字，甲乙丙丁子醜寅卯的，她那裡一時候便說得出來？

夜天湛卻道：“一起見見無妨，莫先生暮年是我和幾位皇兄的教員，曾任欽天監正卿，精通星相命理之術，夙來被稱為我朝星相第一人。先前傳聞他去官後雲遊四海去了，多少年可貴一見，我看你這幾日總翻看些奇門五行的書，該當有興趣和他談談。”

秦越立即回聲而至：“殿下有何叮嚀？”

此中深意不言而喻，夜天湛不露心境，麵帶淡笑，對莫不平舉杯道：“先生請。”

“哎！”卿塵輕聲提示，伸手將奏章抽出，夜天湛驀地展開眼睛，見她拎了本濕了一角的奏章正無法地站著。

卿塵笑道：“本來初九是你生日，你有冇有想要的禮品？”

莫不平碰了第二個軟釘子，眸色中略過絲絲光芒，更加深了幾分。

“莫先生？”夜天湛一怔問道，“哪個莫先生？”

夜天湛肅備案前，待她寫好後拿起箋紙來看，少頃墨乾，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