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易遞上一張發黃的紙條:“你看看這個。”
老鼠村就是我從小長大的山村,但鼎新開放以後,我們村就改名為龍家村。除了老一輩外,年青一輩很少有人曉得老鼠村這個名字,我也隻是偶爾一次聽村長老秋提及過。不知左易是如何曉得的。
二十年後劫上劫,龍吟地搖惡鬼出,老鼠村莊無人在,但願小龍安得康。
我想見左易,想問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。
又是一道暗門緩緩翻開。
鹿角、獅鬃、蛇尾、鷹爪,這條龍通體純白,見不到一絲正色,它繞著大山飛了三圈,最後從村莊中心掠過,繼而消逝不見。和之前的三個夢不一樣的是,這條白龍是毫無征象地呈現,毫無征象地消逝,同時它的身型要小,與之前夢裡的白龍彷彿不一樣。
待我醒來時,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三點,足足睡了十五個小時。千千早已起床,但她冇有分開房間,而是站在窗前逗著一群胡蝶。
“如何啦?怕我嚇著它們。”我笑著說。
同時,我信賴左易對我的第四個夢必然感興趣。
這讓我想起了劈龍嶺,想起了三爺爺。三爺爺也是二十年前消逝的。
“老鼠村公然要出事了!”左易敲了敲茶幾道。
“這是如何回事?”我揚了揚手中的檔案。
我夢見了大山,夢見了村莊,夢見了三爺爺,最後夢見了一條白龍。
每次做夢,我都會睡得特彆死,醒得特彆晚,也不知為甚麼。同時,每次的夢境我都會記得非常清楚,就像刻錄在腦海一樣。就如昨晚的夢,我清楚地記得夢中的村莊彷彿空蕩蕩的冇有人。
“你本身奉告我的。”左易把一疊檔案丟了過來。
“當年我上老鼠村,冇有見到龍老三,這封信是龍老三托村長轉交給我的。他不見我,是因為他不敢見我,怕我會殺了他!”
龍九,身高178CM,25歲,長相中等,龍老三獨孫,非親生,初中畢業,過目不忘,直覺活絡,根基不做夢……
紙條上隻要一首詩,大抵的意義就是說二十年後老鼠村將遭大難,老鼠村的人能夠都躲不過,但願小龍能夠安康。這像是一封托孤的信,不知三爺爺把如許一首詩給到左易的目標安在,詩中的小龍又是誰。
“你帶我去。”
紙條有點陳舊,上麵的筆跡我很熟諳,一眼就認出了是三爺爺的筆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