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三爺爺讓我去的。”
遐想起左氏個人暗室裡的蟒蛇,左易操控的蟻軍,千千能和胡蝶談天也就說得通了。左氏家屬彷彿與植物有著獨特的聯絡,有一種能操控植物的超才氣。這不是我的猜想,而是實實在在產生的麵前的事。
“說吧,昨晚做了甚麼夢?是不是又夢到白龍了?”左易從辦公桌起家,在我劈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“他毀我們左家的神軍,讓左家在這二十年裡受人踩踏,還要拿千千做籌馬去調換喘氣機遇,你說他該不該殺!”左易的眼神裡流暴露一股痛恨。
“又做夢了?”
“你是去找我三爺爺的?”
每次做夢,我都會睡得特彆死,醒得特彆晚,也不知為甚麼。同時,每次的夢境我都會記得非常清楚,就像刻錄在腦海一樣。就如昨晚的夢,我清楚地記得夢中的村莊彷彿空蕩蕩的冇有人。
這份檔案,看得我直冒盜汗,連我甚麼時候生過病,甚麼時候把過妹,甚麼時候和甚麼人來往過,都記錄得仔細心細,的確就是我人生的詳細檔案。在檔案的第五頁,有紅線標識出的一行字:“龍九,每次做夢都會晚醒,根基都要睡到第二天下午。”
“我昨晚夢到大山,夢到我從小長大的村莊,夢到白龍繞著大山轉了三圈,最後從村莊中心消逝。”我冇有坦白,照實說道。
“老鼠村公然要出事了!”左易敲了敲茶幾道。
“你帶我去。”
“來過,差點忘了,爺爺讓你一醒來就去找他。”
“你能和胡蝶談天?”我錯開了話題。
“嗯。”
“你要殺三爺爺?”
“你和我三爺爺甚麼乾係?他現在到底在那裡?”我詰問道。
又是一道暗門緩緩翻開。
我夢見了大山,夢見了村莊,夢見了三爺爺,最後夢見了一條白龍。
“當年我上老鼠村,冇有見到龍老三,這封信是龍老三托村長轉交給我的。他不見我,是因為他不敢見我,怕我會殺了他!”
“你本身奉告我的。”左易把一疊檔案丟了過來。
“這是如何回事?”我揚了揚手中的檔案。
左易悄悄地歎了口氣,走到辦公桌前,拿起一個遙控器,對著後牆一按。
鹿角、獅鬃、蛇尾、鷹爪,這條龍通體純白,見不到一絲正色,它繞著大山飛了三圈,最後從村莊中心掠過,繼而消逝不見。和之前的三個夢不一樣的是,這條白龍是毫無征象地呈現,毫無征象地消逝,同時它的身型要小,與之前夢裡的白龍彷彿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