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著眼睛問:“這也有乾係?”
之前那屍已經被抬進房間裡讓他的兄弟姐妹們給擦了身,又換了一套壽衣,穿了壽鞋,褲腿處用麻繩紮緊,這是因為人身後肌肉會放鬆,如果不紮緊,肛門裡的臟東西泄出來了就會淋出來。
那種場合下辦事兒是很嚴厲的,我想問,但是一向冇機遇。
再取了一盞新的燈芯,用的是七股白線擰成的放在油碗裡撲滅,這就是他在鬼域路上的照明燈了。再拿了一把摻雜在一起的五穀繞著燈芯上晃了一圈也放進了棺材裡,接著便是放一副碗筷,一條毛巾,一疊紙錢壓在他後腦勺,一疊放在正臉。
“嘿嘿。”查文斌可貴的笑了,然後盯著我看,看的我都有些不美意義了。
八點多一刻,查文斌看了時候,表示棺材放到位,上麵鋪的不是被子而是他生前穿的那套衣服,在那套衣服裡另有一張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