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一臉的苦相，還是費朝貴說道：“王教員有所不知，你走以後，我們幾個但是吃了很多苦，就等著半年以後畢業各自歸軍隊，不受那廝鳥氣了。”王茂如忙問是誰給他們氣，年紀最小的何安寧氣道：“還能有誰，還不是阿誰譚白臉。”譚白臉是譚家培的外號，前次彈劾王茂如私聯軍官圖謀不軌，害的王茂如丟了榜樣團碎務課課長一職，不過因為彈劾上官，被調離榜樣團了，如何又給他們氣受了？看王茂如非常迷惑，李品仙道：“譚白臉此次又返來了，還升了一級，現在是少校軍銜，擔負榜樣團風紀課課長，查抄軍容軍紀。此次他更加變本加厲，專挑我們這些出身費事的軍官難堪，那些有背景的，他半點都不敢獲咎，錯不糾過不逞，哼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