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這算甚麼孽障啊!隻能說是我遇人不淑,被騙了啊!都怪阿誰該死的王軍……”周易委曲地說道。
“他的確是該死,並且已經死了。”
“認錯人?臭小子,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。就是你帶我們幾個的兒子去賭場玩的……打不死你!”
“晚了!豔豔姐,你覺得這個賭場是哪兒啊?”
“那是不是你此次高利貸的事情,也算是你的孽障咯?”崔豔豔反問道。
周易指了指頭頂上的一個攝像頭說道,“這就是阿誰甚麼飛哥的地盤,隻怕我們一進這個門,他們就已經看到我們了。”
“周易,你肯定,我們真的要賭麼?起首聲明,我可冇有帶錢來,你彆想問我乞貸。”
“來得好!我們賭場向來就不怕人來贏錢,怕的就是你不來賭。隻要進了我們賭場的門,就甚麼都好說了……哈哈!看來我們還是要再籌辦借一點錢給這個周易了,歸正他有兩個腎,還得起。”
開賭場這麼多年,高飛還真的冇見幾個能從本身賭場完整贏錢走人的。
摸了摸口袋,周易將本身現在統統的錢都給掏了出來,滿打滿算另有將近兩千塊錢,拿在手上,他就籌算用這兩千塊錢作為賭本了。
以是,對於高飛這些開賭場的,一點也不怕彆人從本身的賭場裡贏錢,因為他們曉得明天你贏了幾千上萬塊,那麼你嚐到了長處,明天就還會返來,後天也還是會再來,那到時候輸的可就不是幾千上萬塊,而是十幾萬幾十萬那麼多了。
“行!那我們就去那,趁著此次機遇,把王軍的仇也給報了。”周易搓了搓手掌,彷彿籌辦要大乾一場。
在這幾位大媽的圍毆之下,那阿豹天然冇體例再持續跟蹤周易和崔豔豔了。
另一個部下也是嗤笑了一聲道:“他竟然想要靠在我們賭場贏錢來還那二十萬?的確是異想天開啊!”
電話還冇有說完,那阿豹的腦袋上就被砸了一掃帚。
“哦?我道他們拋棄了阿豹今後是要去哪兒呢!本來是天國有路你不走,天國無門自來投,跑到我們的大本營來了啊!哈哈……”
“放心,豔豔姐,不消你的錢。隻不過……嘿嘿!我怕你一會兒會忍不住跟著我一起下注哦!”
“幾位阿姨,你……你們認錯人了啊!打我做甚麼啊?”阿豹委曲地揉著腦袋大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