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不是你此次高利貸的事情,也算是你的孽障咯?”崔豔豔反問道。
高飛盯著監督器看了看,確認來人是周易和崔豔豔,便大笑道。
“周易,你肯定,我們真的要賭麼?起首聲明,我可冇有帶錢來,你彆想問我乞貸。”
“才兩千塊啊!周易,你不要跟我說,你籌算用這兩千塊贏到二十萬。”崔豔豔嘖嘖嘴巴,鄙夷地看著周易。
“曉得,就前麵阿誰衚衕走到底拐疇昔右手邊有個鐵門出來便是,之前我常去那邊打麻將來著。”
每一張桌子中間,都聚滿了人,大師屏住呼吸下注,大家心中都充滿著靠打賭一夜暴富的白日夢,但是常常大多數人最後都是輸光了口袋裡的錢,然後灰溜溜的滾回家去。
“幾位阿姨,你……你們認錯人了啊!打我做甚麼啊?”阿豹委曲地揉著腦袋大呼道。
崔豔豔搖了點頭說道,“因為打賭死的,以是……你還是對峙要去賭場?”
所謂“小賭怡情,大賭傷身”,一旦沉迷於打賭當中,哪怕你剛開端的時候運氣好贏了一些,但是逐步沉迷此中,就像那王軍一樣,每天賭月月賭,哪怕賭場的牌和骰子甚麼的都不做手腳,遵循概率學上的演算法,長持以往也都是農戶贏麵更大。
電話還冇有說完,那阿豹的腦袋上就被砸了一掃帚。
“不會吧?周易,你這也冇有發熱呀!做甚麼白日夢啊!”
“來得好!我們賭場向來就不怕人來贏錢,怕的就是你不來賭。隻要進了我們賭場的門,就甚麼都好說了……哈哈!看來我們還是要再籌辦借一點錢給這個周易了,歸正他有兩個腎,還得起。”
賭場內,人聲鼎沸,各種搖骰子和發牌的聲音此起彼伏,周易和崔豔豔一走出去,也是被這熱烈的步地給驚到了。
“認錯人?臭小子,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。就是你帶我們幾個的兒子去賭場玩的……打不死你!”
周易指了指頭頂上的一個攝像頭說道,“這就是阿誰甚麼飛哥的地盤,隻怕我們一進這個門,他們就已經看到我們了。”
“飛哥,這不能怪我們呀!阿豹說他一小我充足了,鬼曉得他如何會碰到幾個彪悍的大媽,圍著他就是拿掃帚捅。”部下委曲地說道。
而此時,在賭場內,身為賭場和高利貸公司老闆的飛哥高飛,此時正罵罵咧咧地衝動部下喊道:“我養你們這些草包是吃-屎的麼?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,讓你們跟一小我都跟不住?”
“這……這算甚麼孽障啊!隻能說是我遇人不淑,被騙了啊!都怪阿誰該死的王軍……”周易委曲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