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顫手指著她,吼怒道:“沈嫻!你在乾甚麼!”
沈嫻衝對岸吼道:“有本領你們來啊!”
最後,“咵”得一下,沈嫻一斧頭把橋橫劈成了兩半。橫砌在橋道上的木頭鬆動,稀稀少疏掉落在水裡,使得斷裂的處所一下子空出了一段。
齊妃攙著太後,帶著哭音道:“太後,五皇子都那副模樣了,這個賤人,還歪曲臣妾,求太後為臣妾做主!”
齊妃神采變了又變,號令道:“賤人!你休要血口噴人!”
皇後笑了一聲,道:“你看她何時占過理兒,本身做了好事,在太前麵前奉承一把,就能對付疇昔。這回她大抵冇推測,靜嫻公主為了護子勢要與她魚死網破吧。”
這個彆例可行,因而太後就命侍衛去找長梯。
太後一聽有理,道:“還是你體貼人意。那你說該如何辦,才氣把那瘋女人和她賤兒子給揪出來?明天不讓我出口惡氣,我非得氣病了不成。”
沈嫻道:“我有冇有血口噴人,這裡的寺人宮女都親眼所見,莫非還冤枉了你不成嗎?!”
沈嫻乾脆使出一股子凶暴勁兒,道:“有我在,誰也不準欺負我兒子!不然我就跟她拚到底!”
太後憋著一肚子火,衝沈嫻道:“你兒子算甚麼東西,也敢與皇子相提並論!就算五皇子把你兒子推下了湖,那也是他的命!沈嫻你好大的膽量,仗著皇上真不敢殺你嗎!”
齊妃道:“就叫淺顯的侍衛去抬把長梯來,讓他們順著長梯爬到劈麵去,把那母子捆起來送到太前麵前也一樣。”
但齊妃的五皇子在人前老是靈巧聰明,討得天子和太後歡心,這始終是皇後心頭的一根刺。
崔氏還算平靜,玉硯和小荷在旁急得不得了。
這一行動,太後和齊妃都始料未及,在世人眼裡看來,沈嫻的行動實在過分猖獗,的確就是一個瘋子。
沈嫻勾了勾唇,就在一撥人將將走到對岸時,沈嫻用力掄起斧頭便開端劈橋。
現在好,靜嫻公主一住到宮裡來,五皇子便成了那副怯懦如鼠的鬼模樣,倒是如了皇後的意。
沈嫻又指著齊妃道:“是她帶著五皇子到太和宮裡來,想讓五皇子把我兒推動湖裡去!也是這個蛇蠍毒婦,要五皇子伶仃和我兒子處在一起,不準任何宮女寺人靠近!她兒子摔了磕了,反倒怪到我兒子頭上!我奉告你,明天有我在,你休想!”
皇後道:“那靜嫻,就是因為北夏的乾係,皇上動不得更殺不得,以是才圈禁在太和宮裡。現在北夏的使臣頓時就要到了,齊妃不想讓皇上曉得,本宮還偏讓皇上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