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在後宮裡一貫低調,風頭都被齊妃給搶了去。她乾脆就放心培養大皇子。
但齊妃的五皇子在人前老是靈巧聰明,討得天子和太後歡心,這始終是皇後心頭的一根刺。
這獨一通往太和宮的木橋被毀,太後和齊妃如何能過得去,也隻要在對岸乾瞪眼。
如許一來,固然惶恐,但也是人之常情,能夠瞭解的。
她要讓大師明白,她這麼做都是為了庇護她兒子。她顯得發急,不是成心違背懿旨,而是走投無路,為了庇護孩子纔不得不做出如許猖獗的事情。
沈嫻掄了掄斧頭,然後踱了出去。
宮人問:“皇後孃娘,那現在該如何辦?主子傳聞太後已經讓侍衛去拿梯子,看模樣不管如何也要把靜嫻公主和她兒子給辦了。”
全部木橋也搖搖欲墜。
太和宮的宮女寺人們見狀,個個嚇得呆若木雞,模糊感覺事情彷彿越鬨越大了。
沈嫻瞅了瞅她,好笑道:“我如果然劈了太後,大師誰都活不了,我有這麼想不開?”
崔氏冷冷道:“該如何做,還要你來教公主不成?退下,該乾甚麼就乾甚麼去。”
沈嫻勾了勾唇,就在一撥人將將走到對岸時,沈嫻用力掄起斧頭便開端劈橋。
身邊宮人細聲細氣道:“皇後孃娘,那齊妃不敢把工出張揚到皇上那邊去呢,怕是她不占理兒。”
那斧頭傷害,劈在本就薄弱的小木橋上更加傷害。水裡的鱷魚聽到動靜,群群遊了過來,瞪著眼兒正精力得很。
沈嫻淡然道:“去把後廚劈柴火用的斧頭拿過來。”
太後一聽有理,道:“還是你體貼人意。那你說該如何辦,才氣把那瘋女人和她賤兒子給揪出來?明天不讓我出口惡氣,我非得氣病了不成。”
這一行動,太後和齊妃都始料未及,在世人眼裡看來,沈嫻的行動實在過分猖獗,的確就是一個瘋子。
崔氏還算平靜,玉硯和小荷在旁急得不得了。
齊妃道:“就叫淺顯的侍衛去抬把長梯來,讓他們順著長梯爬到劈麵去,把那母子捆起來送到太前麵前也一樣。”
太後顫手指著她,吼怒道:“沈嫻!你在乾甚麼!”
寺人無法,隻好退了下去。
世人被嚇得連連後退,底子不敢走上橋去。
沈嫻衝對岸吼道:“有本領你們來啊!”
她站在木橋上,眯眼看著劈麵正洶洶走來一大撥人,為首的兩個婦人相互攙扶,那老一點的是太後,嫩一點的便是齊妃了。
小荷一聽,差點給跪了,道:“公、公主,您這是要去劈太後啊?千萬使不得,公主必然要沉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