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娘如何教他的來著？

“這是如何回事！”齊妃鎮靜捧著五皇子的臉道，“兒子，讓母妃看看，這是如何了，傷到哪兒了？”

彼時小腿正坐在書房的地上，稚聲道：“他摔了。”

如何所見景象令她大驚失容。

五皇子本相畢露，他是卯足了勁把小腿的書房弄得烏煙瘴氣、亂七八糟。

當時書房的門開著，內裡一片混亂。但五皇子卻伸直在書房內裡瑟瑟顫栗，他額頭又黑又紅，黑的是墨，紅的是血。

沈嫻眯了眯眼，幽幽道：“那方纔五皇子想把我兒推下湖一事，我也能夠以為是蓄意暗害嘍？”

前廳這頭兒，一盞茶的工夫疇昔了，齊妃也感覺差未幾了，便來書房瞧一瞧。

小腿對他道：“你如勇敢說出去，明天早晨我就讓它鑽到你被窩裡。”

五皇子顫抖如篩子，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
它蒲伏著身軀，來到小腿身邊，虎視眈眈地把五皇子看著。

她笑眯眯道，“我再提示齊妃娘娘一次，是小腿，不是小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