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肩膀一顫，少女怯怯的抬起眼來，歉疚似的看了四周人一眼，漸漸抬起黑兔子的手偶擋住了本身的臉，黑兔子血紅的嘴一張一合，吐出機器普通的聲音。

“陳述羲部長、江部長，處刑部第一行動組b小隊南風，在此清除29名劣化種類人魔族，1名為處刑部華部長清除，歡迎兩位查驗，陳述結束。”

華胥鬆開攥著吸血鬼手臂的手，攬著薄荷後退一步，不知他做了甚麼，一麵火牆沖天而起，驀地將向他們撲來的吸血鬼全部淹冇。在怪物聲嘶力竭的慘叫中，火光照亮了華胥淺笑的臉龐，赤紅的火焰倒映在他的瞳孔中，而他嘴角的弧度卻涓滴未有竄改。

賀陽曾見過一次的老婦人和一名獨眼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外，背後是一字排開的兩列荷槍實彈的黑衣人，他們穿戴近似特種兵的禮服，戴著防毒麵罩，光從筆挺整齊的站姿就看得出他們的練習有素。一名少女抱著一隻兔子手偶，怯怯地從老婦人身後探出臉來，小手緊攥著老婦人的衣襬。

與此同時，華胥已經幽靈普通站在薄荷身側，一把攥住了她身邊那隻吸血鬼的手。華胥微淺笑著，他的麵龐本就素淨，跟著這一笑重生出幾分凶獸普通的明麗來。

長腿一蹬，她如羚羊般健旺地躍起，眨眼之間便已身在二樓！

站在那邊的已經不是人類，而是野獸。人群尖叫著四下逃竄，門窗卻在轟然巨響中被幾隻一樣的怪物鎖死！

但是連著殺了29隻吸血鬼的南爺看起來並不如何鎮靜，她抬起眼來，冷冷看了華胥一眼。

賀陽的餘光掃到南風正在和華胥說話，但是就在現在，後腰那利器威脅似的向前一刺，他不得不轉回了目光。

華胥抬手將左耳的耳機摘下，在手裡投擲又接住。

……更絕望了好嗎？

11#

“不要出聲。”吸血鬼向他靠近一步，“不要試圖跟你帶來的那女人求救，如果你不想多幾個死人的話――隻要能遵守‘不留目睹者’的端方，我們不介懷殺掉在場的統統人。”

不過華胥當然不在此列。他看著老婦人身邊的少女，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。

南風看了他半晌，麵無神采的移開了目光。

“這家旅店的鵝肝很馳名，我想吃已經好久了。”賀陽真的感覺有點委曲了，“你們不能每次都在我迫不及待想吃好東西的時候來攪局啊。”

隻要賀陽看到，在南風回身的時候，她極輕聲的自言自語了甚麼。

“你籌辦帶我的店主去哪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