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用的，這個穀倉關過很多匪賊，冇有一個能逃出去。”阿誰民兵說。

“石頭，你真的如許看我的嗎？是不是？”秀鳳逼視著石頭，她的心在滴血，本身冒著被爹孃臭罵的風險來看他，他卻這個模樣。

石頭不吭聲了，要不是小叔嗜賭成性，方桂枝也不會被爛頭五逼到這個境地。阿誰民兵見石頭默許，大笑著說他也要去跟瘸子三賭上一把。石頭被激憤了，冒死地撞著門。

“秀鳳，你都聽到了吧。你這麼向著他，他對你如何樣？還是趙德理好，每天給你買東西。過些天你考學，他更能幫你。”李愛國側過臉對秀鳳說。

“石頭，你這個混蛋，你……你……你們把他關死在這裡好了。”秀鳳在內裡大呼起來。她聽村裡人說石頭被關在穀倉，特地來看他的，冇想到石頭竟如許說本身。

“石頭，讓你叔受點經驗也好，彆讓他賭了。爛頭五幾個兄弟惹不起。”一個民兵說。

“哥，你彆難堪石頭，爛頭五七兄弟太可愛了。”秀鳳說。

“放了他吧，讓他去爛頭五家裡救小嬸。”李愛國說。

“放你出去也行，書記說了，今後不準膠葛秀鳳。”一個民兵說。

李愛國出去叫秀鳳出去。

“石頭，我給你一杆槍吧，來個豪傑救美，說不定能博得你小嬸的心。”一個民兵說。

石頭有些泄氣，靠在門口喘氣。他不敢設想方桂枝被爛頭五兄弟欺負的景象。記得客歲，有一個逃荒的女子來到芙蓉灣，被爛頭五七兄弟帶了去足足糟蹋一個月，一個月後阿誰女子瘋了，瘦得皮包骨頭。爛頭五兄弟把逃荒女扔在芙蓉灣的一箇舊窯洞裡，冇多久就死了，屍身被野狗撕得粉碎，慘不忍睹。他不寒而栗，又哀告兩個民兵放他出去。

石頭真想把他痛扁一頓，可方桂枝凶吉未卜，他隻得強忍了氣，烏青著臉往外走。

“讓他們鬥吧，鬥幾條性命出來才都雅。”李愛國說。

“哥，你……你給我下套子。我恨你。”秀鳳哭著跑出去了。

“秀鳳，彆假惺惺了，你們兄妹冇一個好人。”石頭說，他不想在李愛國麵前哀告秀鳳。

“他甘心讓方桂枝跟爛頭五好，也不讓我去庇護她，該死！”李愛國說。

“放你走也能夠，承諾我一個前提。”李愛國說。

“哥，你多積點德。方桂枝是石頭小嬸，你彆去膠葛她。”秀鳳說。

“方桂枝被我們操爛了，你情願要出去背歸去。”爛頭五說，他想把石頭引到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