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頭,你彆看不起老孃客,老孃客的本領可比女人大多了。”三姨不平氣。
“好啊,我們去麥地裡,我鄙人麵鋪上狼牙刺,你如果熬得住,我就騎你一個早晨。”石頭說。
“三姨,你指的是那方麵的本領吧。我看過好多次了,真的比女人家大。不過,你如果把趙德理阿誰小東西弄得舉不起來,我就教你學做衣裳。”石頭說。
一股劣質的麵油香味直往石頭鼻孔裡鑽,石頭打了個噴嚏,把三姨嚇了一跳。石頭在三姨屁一股上拍了拍叫她彆毛病本身做事。三姨覺得石頭對她成心機,粘得更近了。趙德理李愛國能讓她撈油水,石頭卻能讓她拿到真金白銀,大師都在傳他是芙蓉灣最有錢的人。
石頭說不是他被紮傷,是一個像鰻魚一樣白的女人被紮傷了。
“好,你真把這個事辦好,我送一台縫紉機給你,包管束會你做衣裳。”石頭大喜。他早傳聞過趙德理的東西長,秀鳳不曉得蒙受過多少罪孽。
“折他一下?”石頭不是很明白。
“三姨,如果打野戰的時候被狼牙刺紮了,用甚麼東西能治好?”石頭笑著問。
“送我縫紉機!真的嗎?”三姨很吃驚,石頭脫手也太風雅了吧。
“是啊,讓他整根兒進到我內裡去,然後我俄然顛仆,他的東西必定會扭傷的。”三姨苦笑一下,說她也會受傷的,不過女人的東西不會有事。
“不是我狠心,是因為你喜好如許。還記得客歲在油菜地前麵嗎?你跟趙德理夠瘋的。”石頭大笑。
“讓趙德理摸去。”石頭笑了。
三姨見石頭無動於衷,把衣裳卷得更高了,兩隻乳暴露大半個,烏黑烏黑的,還帶有一股奶香味。石頭說三姨身上早就冇有疤痕了。
三姨當然不會冒這個險。她是個很故意機的女人,如果本身出麵給趙德理享福,了局是甚麼她很清楚。三姨曉得比來趙德理跟黌舍的葉好教員打得熾熱,何不從她身上想想體例?
“另有的,你摸摸就曉得。”三姨抓起石頭的手往本身胸前按。
“我……,我就要你剛裝好的這台。”三姨貪婪地撫摩著極新的縫紉機,眼睛裡閃過一絲放浪的光。
“喲,石頭你做本錢家了,買了這麼多機器。”三姨一屁一股坐在石頭方纔裝好的縫紉機檯麵上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