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趙德理摸去。”石頭笑了。
“臭石頭,本來是你搞得鬼,害得我痛了半個月。現在後背另有傷疤呢,你看看。”三姨說著把衣裳捲了起來,暴露一大截烏黑的身子。石頭乃至能看到她兩個圓球形的乳,他曉得三姨在挑逗本身,可他真的不奇怪。
“三姨,如果打野戰的時候被狼牙刺紮了,用甚麼東西能治好?”石頭笑著問。
“不是我狠心,是因為你喜好如許。還記得客歲在油菜地前麵嗎?你跟趙德理夠瘋的。”石頭大笑。
“當然奇怪了,俗話說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乾柴烈火,一碰就著。我不信賴你不奇怪,傳聞你上中學的時候搞過女教員,城裡人,特標緻。給我說說。”三姨對石頭和楊蕙麗的事很感興趣。
“是你的相好吧?石頭啊,你太不謹慎了。偷彆人的老婆被髮明瞭,她家老公用心在草堆裡或者被窩中放了狼牙刺,你一壓上去,上麵的女人可就慘了!”三姨想起前次跟趙德理在油菜地前麵打野戰的遭受還是心不足悸。
“石頭,秀鳳被趙德理占去了,你內心有氣吧。不要緊,丟了一個女人,另有更多的女人,隻要你跟我好,我保管把芙蓉灣最標緻的女人都哄來給你。”三姨恬不知恥地說。
一股劣質的麵油香味直往石頭鼻孔裡鑽,石頭打了個噴嚏,把三姨嚇了一跳。石頭在三姨屁一股上拍了拍叫她彆毛病本身做事。三姨覺得石頭對她成心機,粘得更近了。趙德理李愛國能讓她撈油水,石頭卻能讓她拿到真金白銀,大師都在傳他是芙蓉灣最有錢的人。
三姨當然不會冒這個險。她是個很故意機的女人,如果本身出麵給趙德理享福,了局是甚麼她很清楚。三姨曉得比來趙德理跟黌舍的葉好教員打得熾熱,何不從她身上想想體例?
石頭說他不奇怪芙蓉灣的女人,他隻想看趙德理出醜。三姨想了一會兒,說她嚐嚐看。石頭問她有甚麼體例。三姨說趙德理的東西頎長頎長的,得用個傷害的姿式折他一下。
“石頭,你彆看不起老孃客,老孃客的本領可比女人大多了。”三姨不平氣。
“真的,隻要你把這個事辦好,這裡的縫紉機由你挑一台。”石頭說。
“另有的,你摸摸就曉得。”三姨抓起石頭的手往本身胸前按。
三姨見本身對石頭冇有吸引力了,歎了口氣坐在他邊上,說本身想學做衣裳,讓石頭教她。石頭說他隻收女人不受老孃客。
“這麼說,隻要有男人壓在你身上,上麵就是刀山火海,你也扛得起。”石頭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