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桂枝推開石頭的房門，隻見他抬頭躺著，睡得真香。一條腿伸到床單內裡，健壯兒苗條。方桂枝低頭看著他的臉，這張臉越來越成熟了，越來越有男人味兒。她好想端住這張臉，親親這張臉。

第二天一早，方桂枝就起來了，她喊了兩聲石頭。石頭冇動靜。方桂枝推推房門，門開著。

“有甚麼好摸的，剛纔被你咬痛了，好難受。我困了，你也睡吧。”方桂枝朝裡邊翻了個身。

“你彆動了，明天一早要跟石頭一塊去城裡給你大嫂看病呢。”方桂枝說。

石頭不敢出聲，坐在樓板上一動不動。

“小嬸，叔冇欺負你吧？”石頭問。

“桂枝，幫我吧，讓我做一次男人。我問過村頭的老闆娘了，她說隻要女人經心幫手，棉花球兒都能夠出來的。”小叔顯得不幸兮兮。

“桂枝，叔咬你那裡啦？給我看看。”石頭坐起來悄悄摟住她。

聽到院子裡的動靜，屋裡聲音小了些。石頭摸黑回到本身屋裡，感覺睡不著。小叔和方桂枝的響動模糊傳來，讓他不能放心。他爭光走到父親放貨郎擔的阿誰鬥室間裡，這個鬥室間跟方桂枝的房間隔壁，中間隔著一層蠣灰牆。蠣灰牆有些舊了，中間有些小洞洞，內裡的竹皮骨架都暴露來。

小叔俄然喲喲一聲，雙腿亂竄，把床震響了。方桂枝阿誰滑溜的處所讓他一個激靈，一股很舒暢的癢癢湧了過來，他像個被刺破的皮球一下子癟掉了。

“桂枝，你是不是有了彆人，奶都不給我摸了。”小叔說。

“石頭，是你嗎？彆嚇著嬸。”方桂枝問。

“好吧，你用力些。”桂枝說，她被老公摸來摸去，身材也有了反應，抓住他的小東西，在邊上蹭了蹭。

“小嬸，是我。我怕叔打你，過來看看。”石頭說。

石頭聽到小叔翻身睡去。方桂枝的感喟聲裡異化著無邊的幽怨。她悄悄起了床，去擦洗身子。石頭動體味纜子，腿痠得短長。他剛想分開房間，方桂枝返來了。方桂枝推推老公，他睡得像死豬。

“桂枝嗎？”石頭姆媽問。

“大嫂，石頭如何還冇起來？上學要遲了。”方桂枝說。

方桂枝從破洞裡伸過兩根手指頭來摸石頭的臉，石頭捏住她的手指不放，像個孩子似的親吻著。方桂枝一股癢癢，猛地把手指縮歸去，叫石頭快去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