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彆動了，明天一早要跟石頭一塊去城裡給你大嫂看病呢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小嬸，我不想你過如許的日子。”石頭幾近哭出來了。

石頭把她抱得更緊，熱乎乎的臉往她懷裡鑽。方桂枝猛地扭了一下身子，退到床邊，床單被她帶走了。石頭光溜溜躺在床上，中間有個東西高矗立起。方桂枝指瞥了一眼，臉紅得不像模樣，走路都有力了。她把床單蓋歸去，雙手捂住胸口不斷喘氣。

“不準看，起來。”方桂枝說話的聲音輕了，有些顫抖。

“這日子冇體例過了，叫你彆動你偏要動，想你動，你卻動不了。哎……”方桂枝靠在床頭，理了一下頭髮，想起石頭來。

“桂枝。”石頭聞到她的氣味，緩緩伸開眼睛，很動情地叫了一聲。

“小嬸，你先下去，我頓時起來。”石頭怕方桂枝活力，伸手去拿衣裳。

“我冇事，你歸去睡吧。明天要夙起。”方桂枝一陣羞怯，方纔擦洗過的處所又癢了。

“桂枝嗎？”石頭姆媽問。

小叔俄然喲喲一聲，雙腿亂竄，把床震響了。方桂枝阿誰滑溜的處所讓他一個激靈，一股很舒暢的癢癢湧了過來，他像個被刺破的皮球一下子癟掉了。

“彆鬨，姆媽在樓劣等著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冇有。他想跟我好，可好不成。你叔也不幸，我受點委曲冇甚麼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桂枝，你是不是有了彆人，奶都不給我摸了。”小叔說。

第二天一早，方桂枝就起來了，她喊了兩聲石頭。石頭冇動靜。方桂枝推推房門，門開著。

“小嬸，是我。我怕叔打你，過來看看。”石頭說。

“石頭，是你嗎？彆嚇著嬸。”方桂枝問。

方桂枝剛摸上床，小叔就醒了。石頭聽到小叔抱住方桂枝親了一口，她悄悄地抵擋著。小叔又親，桂枝有些氣惱到了。石頭聽到方桂枝哎喲一聲，低聲抽泣著，彷彿小叔咬著她了。

石頭悄悄往外走，腳上纏著貨郎擔的提繩，撲通一聲摔在樓板上。他嚇得腦袋一片空缺。

小叔爬到方桂枝身上，嘖嘖亂親，哀告方桂枝幫他一下。

“你抱我起來。”石頭說。

方桂枝走到樓下，靠在大門口，麵前儘是石頭那高矗立起的東西，她終究明白老公為甚麼不可了。老公的東西太小太軟，吃不上力道。像石頭那麼有力，不消她幫手還是能夠開墾耕耘，犁出深深的溝壑，犁到難言的幽深處。

石頭不敢出聲，坐在樓板上一動不動。

“好吧，你用力些。”桂枝說，她被老公摸來摸去，身材也有了反應，抓住他的小東西，在邊上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