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清算不了我們，村莊裡通了電，大隊書記的位置早就屬於石頭了。”一個平素跟秀鳳姆媽有仇恨的老孃客說。

“不可，他都喘不過氣來了，快走快走。”秀鳳姆媽推著丈夫往前衝。

“姆媽，彩霞是個好女人，生得俊，脾氣也好，跟愛國夠班配了。”秀鳳對姆媽那種瞧不起山裡人的態度有些不滿。

“大隊書記和新媳婦扒灰呢，快來看呀！”不曉得誰喊了一聲。

“你們這幫混蛋，我老公都快斷氣了，你們另故意機說風涼話，看我今後如何清算你們！”秀鳳姆媽破口痛罵。

錢彩霞流著眼淚把大隊書記背起來，大隊書記重得很，她身上像壓了一座山。秀鳳姆媽叫她快些走。錢彩霞走到院子外，腿就軟了，她說歇一陣。

在秀鳳姆媽的幫忙下，錢彩霞終究把公公翻到一邊，很狼狽地鑽出來。大師見錢彩霞滿臉通紅，胸前鈕釦掉了一個，鼓鼓的乳凸出來，都說大隊書記有福分，新媳婦州過門三天就好上了。

幾個老孃客倉猝朝後退去，拿眼瞅了瞅本身家的男人。秀鳳姆媽的撒潑誰都曉得，那些老孃客巴不得看她家笑話。

“看甚麼看，快走。”秀鳳姆媽踢了錢彩霞一腳。

“愛國事公社乾部，她一個山頭女人嫁下來，還挑三揀四的，要不是你哥在芙蓉灣名聲不好，我早就忍不了這口氣。此次通電的事也是她逼迫的，你爹要不是顧及愛國的臉麵，石頭必定贏不了。死狐狸精吃裡扒外呢。”秀鳳姆媽越說越來氣，衝著錢彩霞的婚房又是一頓指桑罵槐。

秀鳳聽到院子外的喧華聲，扶著牆根走過來，見父親像隻死狗似的躺在稻草，旁觀的人卻無動於衷，不由放聲大哭。幾個和秀鳳要好的後生擠出去把隊書記扶起來，在他後背拍了拍，大隊書記又吐出一口濃痰，人復甦了一些。

新媳婦被公公壓在路邊的稻草堆裡成何體統，錢彩霞慚愧難耐，掙紮著想從大隊書記身下爬出來。但是稻草不像彆的東西，一點支撐力都冇有，她越掙紮，大隊書記就把她壓得越深，她也喘不過氣來了。更尷尬的是，剛跌侄時大隊書記壓在她背上，一番掙紮回身後，大隊書記和錢彩霞麵貼麵壓在一起了。大隊書記嘴裡的酒氣直往錢彩霞鼻子裡鑽，弄得她暈乎乎的。

“動甚麼動，褲子都冇脫呢。”一個老孃客說。

秀鳳姆媽一邊掐人中，一邊給他喂水。秀鳳爹吐出一口濃痰，嗯了一聲，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