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頭不想絕望,跟著青皮往他家裡走。胖頭四顯得很鎮靜,一起說個不斷。
青皮拿了四張小凳子,四小我開端玩牌。胖頭四耍了個心眼,抽著跟青皮姐對家,他歡暢極了。每次他出完牌後,都走到青皮姐前麵指導,趁機把身材貼在她前麵。青皮姐隻想贏牌,也冇在乎。哪知胖頭四想起三姨來,上麵支楞起來。青皮姐覺得有老鼠在拱氣惱地用書籍往前麵一砸,胖頭四痛得大呼。
“石頭,走吧,我姐常常提起你。”青皮說。
“你像個石墩,我姐瞧不上。”青皮拍拍胖頭四肥嘟嘟的臉,笑著說。
“冇乾係,我的牌好,全給她看了,她也壓不住我。”石頭說。
“姐,你真都雅。”胖頭四說。
青皮姐發育得早,兩個團團聚滾滾的,格外誘人。石頭偷偷摸了摸,嚴峻得要命。青皮姐很快醒了,她抱住石頭,問他喜不喜好她。石頭說喜好。
“姐,是我,你開門,我們玩牌。”青皮說。
“算你有知己。”青皮姐放了胖頭四。
石頭一走,青皮姐感覺少了些甚麼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。石頭在她這張床上睡過很多時候,她姆媽落家做衣裳,爹走村做貨郎的日子,石頭根基上在青皮家度過,偶然跟青皮睡,偶然跟她睡。隻是石頭年紀小,向來冇重視過甚麼。
“你姐比石頭大,不成能給他當老婆,提他乾嗎。”胖頭四說。
比來的一次是前年,玩牌玩累了,石頭靠在她床上睡著,青皮迷含混糊上了樓,青皮姐就留著石頭一起睡。石頭睡到天矇矇亮,俄然感遭到本身處於一團軟綿綿的身材裡,醒來一看,見本身在青皮姐懷裡。
“持續玩牌,來來來!”胖頭四把紙牌撿起來洗好,碼在桌子上。
胖頭四賴著不肯走,非要跟青皮一塊睡。青皮曉得他對姐姐成心機,又不好點破,帶著他上樓去睡。
“誰呀?”青皮姐低聲問。
青皮姐實在不是隨便的女人,隻是脾氣直率,說話快。胖頭四蹭她屁-股流了東西也是瞎猜的。平時跟村裡的女人在溪灣裡洗衣裳,她們最愛說這個事,青皮姐聽多了,垂垂悟出此中的奇妙來。
“那可不必然。”青皮姐笑著,用腿悄悄碰了碰石頭的膝蓋。
胖頭四褲子上公然有一片濕痕,可把青皮和石頭笑壞了。胖頭四問青皮姐如何曉得的。青皮姐紅了臉。
“冇呢,學習忙。”石頭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