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頭說不曉得。青皮姐笑得咯咯響,伸手要摸他的小東西。
“不玩了。”石頭氣呼呼地站起來,從窗戶裡翻出去走了。
“石頭,走吧,我姐常常提起你。”青皮說。
“都雅個頭,我都快趕上你了。”青皮姐白了他一眼。
“彆拍馬屁,歸去睡覺去。”青皮姐下了逐客令。
石頭火了,一拳捶在桌子上,把紙牌都打散了。青皮不曉得產生甚麼事,從速拉住石頭。青皮姐曉得過分了,說了聲對不起。
“喜好我,你要做甚麼?”青皮姐問。
“胖頭四,你搞甚麼花樣?”石頭問。
“隔著褲子,拱一拱你又冇喪失。”胖頭四說。
“你跟誰搞過哪事兒?”石頭對青皮姐剛纔的經曆也很感興趣,貼著她的耳朵問。
石頭三人回到村裡,青皮說去他家玩牌。胖頭四求之不得,加上青皮姐恰好湊成一桌。青皮姐麵貌普通,可生得白,生得飽滿,像一塊裹緊的豆腐。胖頭四常常偷偷摸她。青皮姐也不惱,她是個脾氣開暢的女人。
“石頭,你好久冇來我家了,小嬸不讓你來吧。”青皮姐說。
石頭有些躊躇,回家遲了怕姆媽擔憂。
“你姐比石頭大,不成能給他當老婆,提他乾嗎。”胖頭四說。
胖頭四褲子上公然有一片濕痕,可把青皮和石頭笑壞了。胖頭四問青皮姐如何曉得的。青皮姐紅了臉。
“你像個石墩,我姐瞧不上。”青皮拍拍胖頭四肥嘟嘟的臉,笑著說。
青皮姐點了油燈,翻開窗戶,三小我從窗戶裡爬出來。青皮姐單獨有個鬥室間,很粗陋,隻要一張床,一張小桌子。牆壁上貼著斑斕的戲劇條屏,《孟麗君》、《五女拜壽》之類,倒也有點閨閣的氣味。
“我說我比秀鳳標緻,他就來氣了。”青皮姐說。
到了青皮家,青皮走到後門敲了拍門窗。
比來的一次是前年,玩牌玩累了,石頭靠在她床上睡著,青皮迷含混糊上了樓,青皮姐就留著石頭一起睡。石頭睡到天矇矇亮,俄然感遭到本身處於一團軟綿綿的身材裡,醒來一看,見本身在青皮姐懷裡。
“你嫁不出去,我娶你總行了吧。”胖頭四說。
“我冇喪失,隻怕你有喪失。”青皮姐拉過胖頭四,把油燈對著他。
“算你有知己。”青皮姐放了胖頭四。
“青皮姐砸了我這裡,快斷了。”胖頭四很誇大地說。
“彆胡說,我如果嫁不出去,拿你問事。”青皮姐揪住胖頭四的耳朵擰著。
“我也挺大個的,你姐如何不想我?”胖頭四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