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店裡的人一陣轟笑。石頭也忍不住笑出來，固然他不清楚活兒的吵嘴。

“你急個屁，瘸子三放著水-嫩嫩的媳婦不管，就是玩到天亮，我們也陪他。你那老婆，瘦皮瘦骨的，必定冇多少滋味。”對家說。

“甚麼亂來穩定來，過得舒暢就成。我們都是柴草一樣的命，一把來火甚麼都冇了。就像你爹，一輩子守著你姆媽，多少標緻的新媳婦想跟他好，都冇好成，還不是被瘋牛一頂，好端端丟了性命。”老闆娘說。

“你懂甚麼？”老闆娘挑釁似的盯著他。老闆娘是個孀婦，快四十歲了，因為長年不下地乾活，倒是顯得比村莊裡的女人年青。一雙手烏黑烏黑的。

石頭再也看不下去，悄悄從油菜花地裡出來，一摸頭上都是汗。從現在起他感覺本身真長大了，阿誰困擾已久的題目在三姨和趙德理身上找到答案。

走到村莊的小店，石頭買了一毛錢的瓜子。

老闆娘嘴巴利索，脾氣開暢，最愛玩弄人，特彆是石頭如許的小後生，她最感興趣。如果被她看不起，她會把你說得一文不值，讓你在村莊裡抬不開端來。

“彆胡說，我砸了你的店。”石頭活力了，像頭野獸。

“你跟你家小嬸吧？”老闆娘低聲問。

“睡過。”石頭說。

老闆娘笑了笑，眼神有些輕視，石頭曉得她還是不信賴本身睡過女人，內心堵得慌。幾個跟他同齡的玩伴，因為冇上學家裡已經為他們說了媳婦，夜裡老是偷偷跑到芙蓉灣裡去，也不曉得乾甚麼。

“你還是個孩子，不懂不懂。”老闆娘笑了。

“三姨，大春是我孃舅，我爹不會趕他走的。”趙德理說。

“我家裡七八口人，農活都忙不過來，如何每天出來陪你？除非……”三姨翻過身把趙德理壓鄙人麵。

趙德理哦哦哼著，兩隻賊手去摸三姨的兩個小皮球。三姨的興趣也垂垂高起來，甩了甩頭髮，半蹲著身材起伏得很短長，一時滋滋有聲。

趙德理有些躊躇。三姨承諾進了廚房夜夜都陪他，還幫他弄幾個村莊裡的俊女人。趙德理承諾了。兩小我又開端纏綿。趙德理說有些累了。

“不可啊，這裡不便利，如果被我男人發覺到，他會把我們兩個砍成肉醬。”三姨說。

“德理，三姨讓你舒暢嗎？”女人問。

“瘸子三，快出牌，我等著回家跟老婆睡覺呢。”下家不耐煩了，大聲叫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