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胡說，我砸了你的店。”石頭活力了，像頭野獸。

“我咋不能笑？”石頭有些氣惱。

石頭再也看不下去，悄悄從油菜花地裡出來，一摸頭上都是汗。從現在起他感覺本身真長大了，阿誰困擾已久的題目在三姨和趙德理身上找到答案。

“瘸子三，快出牌，我等著回家跟老婆睡覺呢。”下家不耐煩了，大聲叫著。

“三姨，大春是我孃舅，我爹不會趕他走的。”趙德理說。

老闆娘笑了，又問石頭真睡過冇有。石頭說睡過。

石頭感覺獵奇特，女人們彷彿永久都不會打敗的，胡翠珠如許，三姨也如許。不過三姨冇有罵趙德理無用。石頭朝本身褲子裡摸了一把，那東西像鋤頭柄一樣矗著……

“我家裡七八口人，農活都忙不過來，如何每天出來陪你？除非……”三姨翻過身把趙德理壓鄙人麵。

老闆娘笑了笑，眼神有些輕視，石頭曉得她還是不信賴本身睡過女人，內心堵得慌。幾個跟他同齡的玩伴，因為冇上學家裡已經為他們說了媳婦，夜裡老是偷偷跑到芙蓉灣裡去，也不曉得乾甚麼。

“德理，三姨讓你舒暢嗎？”女人問。

小店裡的人一陣轟笑。石頭也忍不住笑出來，固然他不清楚活兒的吵嘴。

“邊幅好管個屁，活兒好纔好。”下家說。

“不怕熬不住嗎？”三姨笑了，動得更快一些。

“不可啊，這裡不便利，如果被我男人發覺到，他會把我們兩個砍成肉醬。”三姨說。

“睡過。”石頭說。

“誰敢！我會剁掉他的腦袋。”石頭說。

“三姨，真舒暢，你快點。”趙德理說。

趙德理有些躊躇。三姨承諾進了廚房夜夜都陪他，還幫他弄幾個村莊裡的俊女人。趙德理承諾了。兩小我又開端纏綿。趙德理說有些累了。

“除非你讓我去中學裡做飯，不然，我們再也不能那樣了。”三姨說，“我白日在地裡忙死忙活的，夜裡哪有力量陪你到天亮啊！”

“你懂甚麼？”老闆娘挑釁似的盯著他。老闆娘是個孀婦，快四十歲了，因為長年不下地乾活，倒是顯得比村莊裡的女人年青。一雙手烏黑烏黑的。

“我懂。”石頭粗聲粗氣地說。

趙德理哦哦哼著，兩隻賊手去摸三姨的兩個小皮球。三姨的興趣也垂垂高起來，甩了甩頭髮，半蹲著身材起伏得很短長，一時滋滋有聲。

“我甚麼都懂。”石頭說。他不想在老闆娘麵前認輸。

“石頭，你笑甚麼！快回家吧，免得你姆媽擔憂。”老闆娘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