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頭，騎快一些，要下大雨了。”楊教員說著，緊緊抱住石頭，胸部跟著自行車的顛簸在他後背顫抖。

張小蕙把石頭拉到屏風前麵，說楊教員得了性-亢-奮，得找個有經曆的男人陪她睡個天亮。石頭說楊教員還冇嫁過人，如何會得這個病？張小蕙想想也對，桃花癲的時節已經疇昔了，楊教員好端端的，按理說不會得這個病。她問石頭楊教員比來受過刺激冇有。石頭說楊教員半個月前在黃泥嶺差點被王大銘糟蹋了。

石頭憋住了勁蹬車子，還冇到村口，楊教員說憋不住了。石頭把車子停在路邊，牽著楊教員的手進了一片玉米地。楊教員蹲在壟溝裡尿，卻尿不出來，她難受得想哭。石甲等了好久冇聽到噓噓聲，探頭出來一看，楊教員撅著屁-股，一隻手鄙人麵摸。

俄然一陣奇特的聲音傳來，全部黃泥嶺都搖擺起來。石頭暗叫不好，龍溜來了。他飛跑著往山崗上躥，俄然看到一挑柴翻滾下來。

“楊教員，好了冇？天要塌了，必定是一場大雨。”石頭問。

“三嬸，你在這裡等我，我去把桂枝接來，我們一起走。”石頭說。

石頭跌跌撞撞朝黃泥嶺方向跑去，通衢上的積水冇過鞋子了，他像一隻剛出水的鴨子，一抖渾身都落水。跑到黃泥嶺上麵的路廊邊，石頭看到一擔柴拄靠在矮牆上滴滴答答落著水。

“小蕙姐，求你了，治好楊教員，今後你讓我做甚麼都聽你的。”石頭覺得張小蕙還在生他的氣。

“石頭，謹慎些，下了大爆雨，黃泥嶺上會有龍溜（泥石流）。”張三嬸說。

被人糟蹋不會沉淪那事兒。張小蕙不敢亂看病，說碰到壞氣候，大夫全回家了，讓石頭帶著楊教員先歸去，歸正這個病不會要命。石頭冇有體例，問楊教員回黌舍還是回他家。楊教員說去村裡。

“不可啊，你病得短長，我走不開。”石頭想如果胡柳蘭在就好了。

自從出了王大銘的事，黌舍裡的教員都不理睬楊蕙麗。楊蕙麗也懶得理他們。石頭又在病院裡找了一圈，真的冇有一個大夫。他問楊教員能不能熬疇昔，楊教員說行的。石頭帶著楊教員往村莊裡騎。

天越來越低，嚴嚴實實地壓著全部芙蓉灣，彷彿高大的人一伸手，便能夠從天空中扯下一大塊烏雲來。

“石頭，我尿不出，難受。”楊教員說。

“楊教員，你還熱嗎？”石頭往回看了一眼。

“你給楊教員找頭公驢來。”張小蕙奧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