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頭看到板壁的浮泛上黑影晃了一下。楊教員說剛纔看到一隻眼睛。石頭曉得瘸子三在偷看，拿了一本書擋在上麵。楊教員問隔壁的人是誰，石頭說是他小叔。楊教員從速坐起來，緊緊抱住身材。除了石頭，她的身材從未給其他男人看過呢。

石頭問她是不是著涼了，想不想上廁所。楊教員說冇著涼，也不想上廁所。石頭便把手掌貼在楊教員的肚子上揉著。楊教員說好些了，石頭覺得楊教員肚子裡脹氣，過些時候會好。過了一會兒，楊教員有說痛。石頭說去衛生院看看。

“是不是跳蚤鑽到肚子裡去了？”石頭笑著問。

天俄然暗下來，剛纔還晴空萬裡，一會兒一絲陽光都冇了。院子裡的蟬冒死叫著，彷彿要把沉悶的天空撕出一口破洞來。

“楊教員，我……我不是耍地痞。”石頭嚇愣了。

“我給你看看嗎？”石頭問。

石頭的手指停在楊教員的小褲邊沿，他想挑開看看，又不敢。跟楊教員靠近冇甚麼，如果侵犯她，石頭不曉得她會如何想。楊教員問石頭捉到跳蚤冇有。石頭說冇看到跳蚤咬過的陳跡。

如果被跳蚤或者雞虱叮咬了，楊教員的肌膚會發紅，可石頭看到的除了烏黑還是烏黑。莫非楊教員在扯謊？石頭的心狠惡跳動起來，臉也漲紅了。楊教員感遭到他的呼吸噴在本身小腹上很熱很熱，這熱氣一向傳到上麵。上麵膩膩的。

楊教員嗯了一聲，頭側到一邊，毛孔俄然收了一下，烏黑的肌膚上冒起無數的小點點。石頭因為嚴峻過分，竟然捏住了甚麼東西，他往下挑的時候，楊教員俄然叫起來。石頭住了手，不知所措地看著她。

楊教員清清爽爽的，屈尊來到這裡，竟然讓她受委曲了。

“冇事兒，你弄疼我了。”楊教員說。

“楊教員，鄉村裡的房間都是板壁隔開的，多多極少有裂縫和浮泛。不像你們城裡的房間隔得嚴絲密縫。”石頭說。

方桂枝還冇返來，家裡隻要她和石頭，這是個絕好的機遇。

楊教員大笑，兩個胸像氣球一樣聳著。石頭從她的衣領口看出來，模糊有半個烏黑的圓。楊教員說他耍地痞。石頭便抱住她啃著。楊教員渾身癢癢，抖個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