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教員嗯了一聲,頭側到一邊,毛孔俄然收了一下,烏黑的肌膚上冒起無數的小點點。石頭因為嚴峻過分,竟然捏住了甚麼東西,他往下挑的時候,楊教員俄然叫起來。石頭住了手,不知所措地看著她。
石頭緩慢地瞄了一眼,從速把裙子拉上來,說上麵冇有跳蚤。楊教員說癢到內裡去了,她絲絲地吸著氣,很難受的模樣。石頭感覺怪了,這跳蚤真會找處所的,恰好往那邊麵鑽。楊教員叫石頭再幫她看看。石頭決定從裙子底下鑽疇昔找找,免得楊教員難為情。楊教員默許了。石頭從速跳下床,掀起她的裙子,楊教員俄然驚叫起來。
“石頭,這屋裡不平安,我們不能坐在這裡。”楊教員說。
石頭隻揭開楊教員的一點點裙子,就感受受不住了。楊教員的身材比他設想得還要白,還要嫩,特彆是在這個陰暗的屋子裡,那一點點剝暴露來的肌膚的確像絕品的和田白玉。再往下,一點點淡墨痕出來了,彷彿芙蓉灣邊的淺草。石頭像走到岸邊的人,真想哧溜一聲撲進楊教員斑斕的溪澗裡。
石頭看到板壁的浮泛上黑影晃了一下。楊教員說剛纔看到一隻眼睛。石頭曉得瘸子三在偷看,拿了一本書擋在上麵。楊教員問隔壁的人是誰,石頭說是他小叔。楊教員從速坐起來,緊緊抱住身材。除了石頭,她的身材從未給其他男人看過呢。
石頭的手指停在楊教員的小褲邊沿,他想挑開看看,又不敢。跟楊教員靠近冇甚麼,如果侵犯她,石頭不曉得她會如何想。楊教員問石頭捉到跳蚤冇有。石頭說冇看到跳蚤咬過的陳跡。
“楊教員,你活力啦?”石頭很不安。
天俄然暗下來,剛纔還晴空萬裡,一會兒一絲陽光都冇了。院子裡的蟬冒死叫著,彷彿要把沉悶的天空撕出一口破洞來。
楊教員叫石頭倒些熱水給她喝,她覺得月事要來了。來阿誰的時候,肚子也是如許痠痛的。石頭給楊教員餵了半碗熱水。楊教員躺在床上歇息,石頭坐在床沿陪著她。
“冇事兒,你弄疼我了。”楊教員說。
楊教員閉著腿,她感到尷尬,上麵膩膩的,如果出了紅弄臟石頭的床可欠都雅。可她不敢肯定到底是甚麼,在樓上和石頭纏綿太投入,出了很多水。
“石頭,我上麵癢。”楊教員顧不得羞怯,抓石頭的手往下摸。
“還鄙人麵呢。”楊教員的聲音在顫抖。
“是不是跳蚤鑽到肚子裡去了?”石頭笑著問。
“不……不是你……是那邊……”楊教員指著板壁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