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嘮叨像億萬年前的那隻不幸又榮幸的螞蟻,化成虎魄,刹時定格為永久。
無話可說,就讓我們以寧謐之姿,聆聽天使足音,迎候愛神光臨。
都不知說些甚麼,我們倆沉默了好半天,閒坐在門口木凳上靜等。暮色漸濃,都會霓虹悄無聲氣次第亮起,燦如銀河,街燈彷彿也懂我們的心,共同著我們的沉默。
我忙問:“如何不買把刀,這麼好的,值得買呀!”
@埋頭:
文友會餐,總有聊不完的話題,說不儘的段子,像那不竭往上冒泡的啤酒花一樣,未曾停歇。喳喳叫,哄鬨鬧,是文人的歡場,亦是靈感的觸發地。我喜好這類氣場,但多少回了,對那種無休無止、冇有一刻間斷的喧鬨,還是難生靠近好感。偶然,旁人無話找話,我低頭漫無目標地翻手機。我的手機還是老一代的,不能上彀不能聽歌,隻要接打電話發簡訊的根基服從。翻手機不是目標,隻是用這個行動來袒護無話可說,無語能對的難堪吧。
另一文友站起來,接茬道:“喝兩杯便能夠了,另一杯我替他喝。我瞭解他。我孩子還小的時候,每當有飯局,都要先回家,把孩子吃的飯菜燒好,看著孩子上桌吃,才起家趕去應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