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衣女子不敢再看潤玉的眼睛,“推斷畢竟是推斷,夜神天潢貴胄,自有天帝和天後……”
“阿玉,我師從青龍得一珠,千萬年未曾異動,今贈與君,助你洗滌舊傷,重塑自我。”冰凝壓下喉嚨中的腥甜之味,看著潤玉震驚的雙眸,“我初見阿玉,便知你乃九天應龍,天命帝星,其間不公,對你不起,故而由我,代天行道。”
潤玉見冰凝神采垂垂慘白,趕緊抓住她的手想要禁止她持續運送靈力,但是冰凝卻加大了靈力變更,直到傾儘龍珠之力使之化作新的逆鱗。
潤玉看著隻以側臉相對的紅衣女子持續說道:“何人能得天帝親繪肖像,又以彆號賦詩聊表密意。況鼠仙受審時曾多次提及簌離名諱,天帝神采非常變態,這位簌離仙子與天帝是多麼乾係,想必不言自瞭然吧。”
但她不能有所透露,因此故作無恙的從潤玉懷中退出,回身看向簌離,“簌離仙子,太微有錯,荼姚有罪,你亦不辜!因果業報,循環有道。應龍豈是池中物,一遇風雲便成雄!我讓彥佑帶話與你,便是但願你能放過阿玉,也放過你本身。但你現在仍舊執迷不悟,連累無辜,是想要阿玉再一次因你之錯蒙受磨難嗎!”
潤玉一邊說一邊看著眼神躲閃渾身不安閒的紅衣女子,“忽墮鮫珠紅簌簌,相逢目前不相離。這一聯藏尾詩海誓山盟大有密意,句末兩字剛好聯成簌離。落款處的北辰君鈴印是天帝陛下暮年間自起的彆號,對極其密切之人才如此自稱,知之者甚少。”
潤玉期許的看著紅衣女子,“那不知小神所言是否失實?”
冰凝輕聲的安撫著潤玉,左手緩緩覆上他胸口的逆鱗之傷,變更丹田以內的龍珠之力一點一點的將其修複。
潤玉見此一把扯開胸前的衣服,暴露心口的舊傷,“這是當年母親剮我鱗片時所留下的傷疤,其他處所的鱗片都已長了出來,唯獨這塊逆鱗之膚,是我平生的傷,一世的痛。”
潤玉卻不答覆彥佑的問話,隻看著劈麵相互攙扶的二人,“乳母?好一個母慈子孝的動人畫麵!簌離仙子還真是多子多福!既如此,潤玉本日便棄鱗還母,你我二人從今今後,再無乾係!”
潤玉說完帶著冰凝化作流光消逝在洞庭湖底,簌離頓時更加癲狂,狂嘯一聲靈力殘虐而出,周遭物件,無一存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