潤玉見此一把扯開胸前的衣服,暴露心口的舊傷,“這是當年母親剮我鱗片時所留下的傷疤,其他處所的鱗片都已長了出來,唯獨這塊逆鱗之膚,是我平生的傷,一世的痛。”
“彆說了!求求你彆說了!”簌離底子不敢再聽,也不想再聽。“你走!你走!你走!”
“噗!”冰凝一口鮮血噴出,身材再難站立。
“你這賤人曉得甚麼!竟然顛倒是非教唆我和鯉兒的乾係!定是荼姚那毒婦派來的特工!鯉兒,娘是愛你的!娘是愛你的!鯉兒!你快闊彆那妖女!切勿信她妖言!”簌離見潤玉竟然不睬解本身,反而雙目抱恨的看著本身,頓時越產活力了,靈力不受節製的四周亂放,砰砰砰的破壞了全部洞府。
潤玉看著隻以側臉相對的紅衣女子持續說道:“何人能得天帝親繪肖像,又以彆號賦詩聊表密意。況鼠仙受審時曾多次提及簌離名諱,天帝神采非常變態,這位簌離仙子與天帝是多麼乾係,想必不言自瞭然吧。”
“水神既然仗義救我便該一幫到底!可他隻一味地要我啞忍,滅族之仇,如何能忍!洛霖身為萬澤之主,不能庇護本家,何故為神!”簌離被冰凝刺激的已然明智全無,竟然連水神也恨上了,這倒是與原劇情大相徑庭。
潤玉期許的看著紅衣女子,“那不知小神所言是否失實?”
“當日鼠仙赴死,看似預謀很久要為死去的簌離仙子複仇,但當時天後已被廢,鳥族也受了連累,隻需多忍耐幾日便可親目睹到廢天後的了局,底子無需如此冒險再害火神,還特地公之於眾。”潤玉看著紅衣女子仍不承認。
“你住嘴!”簌離一掌拍向冰凝,冰凝本就因為失了龍珠元氣大傷,此時間隔簌離過近,這一掌避之不及,無處可躲。
潤玉掀起長袖暴露傷疤,“這是被母親那串靈火珠所炙。”
“阿凝!”潤玉雙目欲裂趕緊抱住冰凝閃到安然的間隔以外,“阿凝!阿凝你如何樣!你彆嚇我!簌離!你如何敢!”遭此大變,潤玉竟然不再顧及母子之情,直呼簌離其名。
紅衣女子終究破防,眼含熱淚卻仍舊說道:“上神請回吧,自從當年的笠澤一場大火,你的母親便早已不在了!”
紅衣女子無法至極,“是非何時了,上神又何必固執?”
“不!你是誰!你憑甚麼說我有錯!我有甚麼錯!”簌離瞪眼冰凝,“太微欺我瞞我,荼姚殺我虐我,他二人狼狽為奸,為了職位屠我全族奪我鯉兒,若非水神相救,早已魂棄世外!幾千年來我忍辱負重,發憤複仇,天經地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