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快將武鬆放了。”
“二郎為何要罵我?”
很快,潘弓足麵紅耳赤。
“本官的路程遲誤了很多時候,得早日趕回京都向陛下覆命,如有機遇的話,武懦夫可來京都找我。”
“這不是另有西門大官人嘛,一千兩白銀對西門大官人來講,不過就是九牛一毛的事。隻要今晚你好好陪著大官人,大官人高興了,這都不叫事。來來來,我們一起先敬西門大官人一杯。”
潘弓足一臉的順從之色,遲遲不肯意端起酒杯。
“二郎,你返來就好啊!我早說了知縣大人是彼蒼大老爺,必然不會冤枉你的。你看纔多久,就把你放返來了。”
“王知縣,你是在拿高太尉來壓本官?”
“你家小叔要想安然無恙地從縣衙大牢裡出來,實在以我跟縣太爺的乾係,不是太難之事。隻不過這麼大的罪惡,上高低下辦理一下,如何也要花個一千兩白銀。”
李忠說完,又看了眼王知縣,再與武鬆道:“本官記下清河縣了,如果這裡再有委曲,武懦夫可直接奉告我。”
言下之意,他現在就是武鬆的背景,容不得清河縣任何人欺負武鬆。
武鬆頓時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,抓住武大郎的肩膀就問。
王知縣等人嚇得低頭不敢說話。
王婆會心,拉了拉潘弓足的手,朝著西門慶努了努嘴。
西門慶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,給王婆使了個眼色。
待李忠的步隊浩浩大蕩分開,才站起家來,一臉凶險地說道:“有甚麼了不起!遲早高太尉和蔡太師會清算你的!”
大宋奸臣當道,民不聊生,像他哥嫂這般,被本地贓官貪吏欺辱的事情,每天都在產生。
“本官乃南巡欽差,有陛下禦賜金牌,可先斬後奏,王知縣,你,想死嗎?”
世人頓時色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