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慶一邊大笑著,一邊靠近潘弓足,聞了聞潘弓足幽幽的體香,很快已接受不了了,將潘弓足帶到了裡屋的大床上。
啪!
“隻是酒勁有些大了,來,弓足吃點菜!”
潘弓足隻感覺渾身炎熱非常,滿身毛孔伸開,才半晌,從裡到外已經全數濕透,身上的衣服緊緊地貼合,窈窕的身材一覽無餘。
西門慶搖搖擺晃的站起家子,還在給本身找藉口。
“你竟然敢打我!我長這麼大,連我爹都冇打過我,你竟然敢扇我耳光!武鬆!你找死!”
潘弓足此時滿身已經熱得像火爐,貼到了武鬆的嘴唇上,一股涼意透了過來,頓時感覺非常的舒暢,忍不住嗟歎了一聲。
“必然是剛纔喝酒喝多了,以是纔沒躲開!”
見潘弓足喝了杯子裡的酒,王婆嘴角含笑,拿起筷子給潘弓足夾了點菜。
“賊子安敢動我家嫂嫂!”
如果明天不是侍郎李忠幫手,本身恐怕此時還在大牢內裡,潘弓足明天鐵定會被此人渣糟蹋,前麵走上不歸路。
“我頭有些暈了,我看我就不吃菜,乳母,費事你送我歸去吧。”
武鬆神采一冷,直接蓄力,一拳擊出,刹時在屋子內裡颳起一陣拳風。
“美人,現在冇人打攪我們了!”
西門慶見潘弓足竟然現在想的是武鬆,頓時氣得咬牙切齒。
撕拉!
“嫂嫂!”
俄然。
啪!
門外俄然傳來扈三孃的聲音。
潘弓足眯著雙眼,雙手抱著武鬆的脖子,一雙玉腿也盤在了武鬆的腰間。
“嗚嗚嗚,好涼,好舒暢啊。”
潘弓足感覺有些不對勁。
西門慶嘴邊的口水已經止不住地流了出來。
“瑪德!她是我的!”
潘弓足扭得更加短長了。
西門慶看著潘弓足的行動,反而不焦急了,想要好好賞識賞識。
“叔叔?武鬆!”
一聲大喝,屋子的房門大開,一個魁偉的身影閃了出去。
武鬆看到潘弓足的狀況,不能再打下去了,不然潘弓足會被情火燒死。
武鬆走到床前,看著衣衫還冇被脫光的潘弓足,心中暗道一聲好險,本身幸虧來得及時。
“今晚我就好好地把玩一下你。等明日帶你去牢裡,當著武鬆的麵再好好玩玩你,必然非常風趣。”
“熱?那去床上歇歇?”
“武大哥,你們這是......”
武鬆身子不動,右手又是一巴掌揮出,西門慶又被扇飛了。
武鬆剛要走上前,俄然背後一熱,一個溫軟非常的身子纏了上來。
“就憑著你本日犯下的事,我殺了你都不為過!”
西門慶嚇了一跳,剛來得及回身,隻感覺身子一輕,已經被來人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