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人陳洛,兄台一手丹青實在妙極,實在令人佩服,可否上船叨擾一番,請教請教?”
胤礽眼睛微眯,看那男人手中彷彿攥著一張紙,恰是剛纔被吹走的那張畫。如果那畫掉進湖裡,胤礽也就算了,現在被人撿了去,胤礽倒是想把畫要返來,也免得筆墨流落在外頭惹出甚麼費事。
作者有話要說:男配全數正式上場了~
說完,帶著吳書來倉促地拜彆了。直到康熙的背景消逝,令嬪攏在袖子裡的手才狠狠地擰了擰帕子。不敢對康熙有所牢騷,令嬪對胤礽但是恨上了,在心中悄悄記上一筆,想著甚麼時候本身得了寵,再漸漸把這熱誠給胤礽一樣樣還歸去。
胤礽笑眯眯地一指頭戳到小丫頭白嫩的額頭上,道:“不是說了在外頭喊我爹爹麼?如何又忘了?你是想再抄一遍書麼?”
七八月的大明湖,恰是荷花盛開的季候,煙波浩渺的湖麵上朵朵荷花或搖擺綻放,或羞怯含苞,風韻各彆。
“那就好好學學。”說著,胤礽拉著小丫頭坐在方纔抬出來布好的桌前,一邊細細給小丫頭講授,一邊脫手畫了起來。
說完,朝著胤礽做了個鬼臉,胤礽作勢欲打,小丫頭一見,驚得尖叫一聲竄了出去。
小丫頭寫完功課,坐在中間忍了又忍,還是耐不住問出聲來:“額娘,您是想阿瑪了麼?”容嬤嬤等神采穩定,耳朵倒是高高豎起,實在是小丫頭問出了她們這幾天來一向在心中迴旋的疑問了。
畫完後,一時髦起,順著小丫頭的意義還在上麵題上了楊萬裡詩中一句“接天蓮葉無窮碧,映日荷花彆樣紅”。
看得世人幾近流連忘返,胤礽已經換上一襲月紅色銀絲暗紋雲紋團花長袍,頭戴瓜皮帽,腰纏一根做工精美,手柄處嵌著碧璽為主的各色寶石作裝潢的軟鞭,乍眼一看,好一名風采翩翩的美女人,氣質傲而不冷,麵貌媚而不嬌,竟是一絲脂粉氣也無。
又兼來時船上那高聳呈現的受傷男人,胤礽現在對江湖人潛認識裡就帶著防備。當下,在男人的船靠過來之前,胤礽就已經讓容嬤嬤把兩個孩子帶進艙裡,自個留下來對付。
見目標達到,胤礽也冇心機再多話,拱拱手,旋即回身進了船艙,卻冇留意到在他回身的時候,陳洛船艙內走出了一個有過一麵之緣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