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平昌帝,她又有些難受。
元康帝也怕威遠侯世子出個好歹,從速叫人把威遠侯世子拉下去,叫宮中太醫給他接骨。
成煙羅昂首,一臉的無辜:“臣女本就犯了罪啊,不然陛下為甚麼將臣女關入牢中?”
威遠侯世子這時候才從速上前,謹慎翼翼的和元康帝說了好一會兒話,又對元康帝道:“陛下不曉得,魏樓那邊出了一個清倌人,長的是真都雅。”
曹太後想著,如果平昌帝有後代的話,比成煙羅的年齡還要大上很多呢,說不得也會有像成煙羅普通大的孩子。
威遠侯世子笑道:“並且琴棋書畫無一不精。”
成煙羅前腳才進了當陽殿,後腳彥嬤嬤就追了來。
成煙羅冇理睬元康帝,反倒冷著一張臉看向威遠侯世子:“我與陛下說話,你算個甚麼東西,豈容你隨便插嘴,我再不濟,犯了天大的錯,我也是宗女,與陛下同宗同祖,還輪不到你一個外姓人經驗,你莫非忘了太祖爺曾留下甚麼端方?我再說一遍與你聽,隨便熱誠宗女者,罰……”
元康帝這才提起了幾分興趣:“真有這般好。”
“朕問的是你入了女牢以後又犯了錯的事。”
元康帝用力的咳了一聲,讓本身不顯的那麼難堪。
她一看曹太後表情降落了,便又尋了話頭來講。
曹太後聽成煙羅提及宮外的事情,越聽越精力。
“你還敢抵賴?”
彥嬤嬤低頭忍笑,忍的非常辛苦。
威遠侯世子不想成煙羅這般利落,不過一句話的工夫,就把他的手指給弄斷了,他疼的吱哇亂叫,那慘痛的叫聲聽的民氣裡發毛。
威遠侯世子小聲道:“陛下去瞧了就曉得了,是真好,還會唱歌跳舞,畫的畫也是一絕……”
成煙羅嘲笑一聲,伸手拉住威遠侯世子的一根手指,冇如何用力,就把他的指頭給掰斷了。
這天還如何聊?
元康帝嚇了一大跳,先縮了縮身子,背麵有些惱羞成怒:“你不知改過……”
元康帝負手而立,滿臉肝火:“給朕查查,是誰流露給太後的。”
彥嬤嬤公然跟著疇昔了。
“成七娘。”元康帝一拍桌子:“你說,該當如何罰你?”
曹太後感喟:“冇想著還在呢,哀家小的時候也愛吃他家的燒餅,還愛用碧羅坊的胭脂,可惜了,這麼多年冇出過宮,也不曉得宮外現在是甚麼模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