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康帝頭疼的揉了揉額際。
把這倆人給愁的啊。
她教這些人識字,還讓他們寫狀子往上遞,說是要告禦狀。
“見過陛下。”
有那等被人冤枉的,另有不得已而犯法的,成七娘揍了以後就把這些人叫到一塊,每天裡給這些人講課。
“這……”魏王和威遠侯也不曉得做何反應了。
成七娘兩年前又把新一任的牢頭打跑了,長安府女牢中冇有人再敢當牢頭,實在冇體例,隻好把她弄到大理寺牢中呆一段時候,誰曉得,她進了大理寺牢中竟然構造牢中女眷折騰,還替一家平了反。
殿外,魏王和威遠侯兩人相互抱了一下拳,幾近一起進殿。
“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的。”元康帝食指扣了扣桌子:“朕也把她關在牢中三年了,可那牢門關不住她啊,她在牢中那就是一霸王,連牢頭都打的換了好幾任,牢房也從長安府大牢換到大理寺牢中,再換到宗人府大牢,天牢都住出來過,最後實在冇體例,又換到長安府大牢,你們說,還能如何?”
自從再回到長安府大牢,不管成七娘惹了甚麼事,元康帝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。
他們如果有體例,又何至於來當陽殿呢?
魏王氣的一掌拍疇昔:“本王好著呢。”
過了好久,魏王一鼓掌:“陛下,臣倒是有個設法。”
魏王先坐下,他坐定了以後,威遠侯才坐,威遠侯並冇有坐實,而是虛著半邊椅子。
“宣他們出去吧。”
“是,是極。”元康帝歡暢的拍起桌子來:“這個彆例好,這個彆例好,朕一會兒就讓人傳旨放成七娘歸家。”
威遠侯迷惑道:“那王爺如何想放了成七娘呢?要曉得,她在牢中都能惹出這些事來,如果放她回家,豈不每天都要上彆人家罵街踹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