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王越說越替元康帝感受委曲:“即然是成灃的閨女,那就放她回家,讓成灃管著去,吃喝都是成灃的,成七娘氣壞了要打誰罵誰,那也是他寧壽伯府的事,就算成七娘今後再出門惹了事,彆人找的也是成灃,找不到陛下這裡。”
為了不叫臣子太下不來台,他也不敢笑。
威遠侯點頭:“是極,陛下要為我們做主啊。”
“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的。”元康帝食指扣了扣桌子:“朕也把她關在牢中三年了,可那牢門關不住她啊,她在牢中那就是一霸王,連牢頭都打的換了好幾任,牢房也從長安府大牢換到大理寺牢中,再換到宗人府大牢,天牢都住出來過,最後實在冇體例,又換到長安府大牢,你們說,還能如何?”
“陛下”魏王實在有些聽不過耳:“這個成七娘雖說也是我們立室的女人,但是您看看她行事那裡像個女兒家,霸道放肆的比男兒更甚,陛下,您必得好好懲辦她一番。”
“這……”魏王和威遠侯也不曉得做何反應了。
是啊,魏王也傳聞了這些事情。
當陽殿
“甚麼?”
元康帝持續道:“殺了她?朕冇阿誰膽量,朕不想將來百年以後見到太祖爺被他白叟家吵架。”
威遠侯猛的站了起來,極度不敢置信的看向魏王:“王爺,您冇發熱吧?”
他們如果有體例,又何至於來當陽殿呢?
他又看了威遠侯一眼:“羅卿也是,你們如果有體例,儘管去。”
魏王想到這些事,臉上也變了色彩:“那就,那就任她這麼混鬨?”
這話叫元康帝眼睛一亮,頓時精力起來:“王兄說的是啊,朕如何冇想著?朕但是替成灃養了三年閨女,替他煩愁了三年啊。”
自從再回到長安府大牢,不管成七娘惹了甚麼事,元康帝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。
過了好久,魏王一鼓掌:“陛下,臣倒是有個設法。”
“是,是極。”元康帝歡暢的拍起桌子來:“這個彆例好,這個彆例好,朕一會兒就讓人傳旨放成七娘歸家。”
威遠侯老臉通紅。
兩小我見了禮,元康帝一指中間的椅子:“都坐吧。”
是啊,元康帝原冇想到過這些,今兒聽魏王一提,就感覺的確如此。
元康帝一看如許不可,想著成七娘也隻要在長安府大牢裡還算誠懇一點,就又把她弄到了長安府大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