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前腳走,後腳曹太後就對彥嬤嬤道:“怪不得哀家疼她,她也實在是個惹人疼的,你瞧瞧她來了多少回,哀家也派人去牢中給她撐腰,可她呢,來了就哄著哀家,除了逗哀家樂嗬樂嗬,從未提過甚麼要求,也從未曾求哀家跟天子進言,放她出來。”
“臣,臣領命。”
“這……”威遠侯也冇主張啊。
威遠侯氣苦。
彥嬤嬤看太後歡暢,她也跟著歡暢:“還是七娘有體例,你一來啊,娘娘就歡樂著呢,今後七娘常來陪陪娘娘纔好。”
他從龍椅上站起來,指著成煙羅道:“你們看她還是個孩子嘛,眾位愛卿家誰家冇孩子?誰家的孩子不調皮的,就全當是你們的子侄輩調皮,也彆太計算了。”
元康帝笑了,神采和緩了一些:“我看七娘還是懂事理的,並非胡攪蠻纏之輩,羅卿家的兒子已經成年,怎的見著她不曉得讓上一讓,還和她普通見地,也難怪七娘受不住打他了,羅立也是……嘖,一個大男人,如何還叫一個小女人給打了呢?等他好了,朕派人去羅卿府上好好的教誨他技藝,不能再讓他這麼軟蛋下去了。”
元康帝頭疼啊。
侯相看的直皺眉,他把威遠侯拉到一旁嘀咕了幾句。
威遠侯一聽成煙羅還想把罪名往他兒子頭上推,立即就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