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姐兒隻當白公子用心諷刺,那裡能有人天生異香的,還好好嘔了一場氣。
足以見北落女人仙顏出眾。
我忙把本日所見所聞俱一一與娘言說了,娘摑掌大笑:“不想煙雨閣本日竟為這個恩客爭搶起來了,道也算是新奇事兒。”
哎,此情此景,與那一日金珠女人與若溪女人爭搶錦衣時何其近似,怪讓人捏一把汗的。
莫先生非常對勁,笑道:“那青衣公子大風雅方,神態自如,瞧得出是一名慣常在風月場裡頑笑的,天然家世不壞,這下子,好歹能做成一筆買賣。”
那青衣公子姿容俊美,連那透著點邪氣的壞笑也非常俊朗,見慣風月的北落女人竟也羞紅了臉,低下頭去。
我俄然發覺,剛纔那獨特的異香已經聞不到了,鼻端又是昔日裡熟諳的熏香味道。
娘見了,因笑問道:“本日但是來了豪客?打煙雨閣走了水,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,不知那豪客甚麼模樣?”
“就算此次白公子選的是旁人,怕你也得這麼說旁人呢!”鴛鴦女人含笑道。
自有功德的姐兒探聽白公子用的是何種好香料,竟如此濃烈,白公子隻說是天生來的,彆人效仿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