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章兒曉得了……”
“做甚麼……”他用心不看她,加快了腳步,但子歌卻足下生風,緊跟不放。
子歌大笑著躲到劉秉雲飛揚的披風後,兩人打打鬨鬨,一會兒便和好如初。
林嵐聞言,臉上模糊有擔憂之色。“軒哥他……身材可還好?我傳聞陛下稱病不見你,隻是隨便賞了些銀錢,但是有甚麼不滿?”
劉秉雲拱手謝過,便攜二人往側殿走去。子歌漸漸踱到劉豫章身側,笑吟吟地用胳膊肘碰了碰他。
他甲冑在身,便隻是拱手為禮,隨便地在席間坐下,看著子歌與豫章爭食一塊桂花糕。
“章兒,比武之時便應當神定氣閒、心無旁騖,歌兒既還能用心與你閒談,便申明你的功力遠不及她,她這是在變著相讓你呢!”劉秉雲悄悄撫了撫子歌的發頂,神采溫暖,“你須多向歌兒學習,好學苦練,劉氏這套家傳刀法鈍重,更要紮踏實實地打好根本,莫整日爭這一招一式的勝負。”
“章兒不必客氣,過來嚐嚐府中新做的糕點罷。”林嵐揮手招他過來,目光趕上劉秉雲含笑的神情,“秉雲,半年未見,我看你又蕉萃了。”
緊隨其掉隊屋的劉豫章見了林嵐,立時便收了打趣之情,恭恭敬敬地喊道:“章兒見過林伯母。”
兩名不過十歲的孩童,現在比試正酣,男孩左手持刀,一招一式虎虎生風,而女孩則配一把齊腰長的寶劍,身形靈動,一邊拆解,一邊出言諷刺對方,惹得那男孩滿臉發紅,汗水涔涔而下。
“借軒哥嫂子的福分,看來秉雲也不是那‘難封李廣’,終究也要晉升、去去血光之氣了!”
“楊子歌你給我閉嘴……”
“你明顯承諾過我,如果比武輸了必然不活力的。”子歌笑道。
“你既出招相對,便是承諾了比武,也便同時承諾了我的前提,現在又是確確實在地輸了,如何能給我神采看?”
“娘,娘快救我,豫章要撕了我的嘴。”
“封狼居胥?這但是陛下的意義?”
“你三番五次隨軒哥平叛,軍功累累,陛下卻一向壓著冇發旨,現在也該是時候動一動了。”林嵐淺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