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顯承諾過我,如果比武輸了必然不活力的。”子歌笑道。
劉豫章聞言不由氣結:“我哪有承諾……你當時說這句話明顯是挑釁,我立即便提刀起招了。”
劉豫章知父親忠告順耳,說得又在理,但他還是小孩子,仍然免不了感覺不舒暢,撅著小嘴一小我生悶氣。
林嵐聞言,臉上模糊有擔憂之色。“軒哥他……身材可還好?我傳聞陛下稱病不見你,隻是隨便賞了些銀錢,但是有甚麼不滿?”
子歌說得頭頭是道,見劉豫章還是不正眼看她,便拖長調子嘲弄道:“邊幅堂堂,皮厚如牆,有人來問,劉家大郎……”
子歌一起笑著進了房門,撒嬌地撲入林嵐懷中。
“有軒哥這個大將軍坐鎮,帶了大齊最精銳的五萬騎黎陽營,又兼步兵踵軍後數十萬人,北州之患何愁不解!”劉秉雲笑道,“當年鮮卑國破後,北境四國仍然賊心不改,蓄勢多年,卻還是被大齊一擊而潰,我們此番一起打到北州要地,封狼居胥山方還!”
忠烈侯府嚴肅古樸,天井巍峨,聳峙的高閣之間,一排排青樟樹隱蔽如蓋。轉過正殿後,便有一片開闊之地,圍成比武場的模樣,是府中兵士練習的地點。四周府兵森立,一片寂靜當中,但聞清脆的刀劍相撞之音,和一陣陣如銀鈴般的笑聲。
劉秉雲是大齊勇冠全軍的五品伏波將軍,楊宇軒一手汲引發來的前鋒,能以左手揮刀、右手執劍,於萬軍當中取大將首級,英勇非常。此番黎陽營北伐班師,他領前驅軍隊三千人率先入京,稟告陛下。而陛下卻稱病不見,隻是厚賞並讓他回府療養幾日,勿將戾氣帶入宮中。
正在此時,楊宇軒正妻林嵐的貼身侍女來參加中,請他們到側殿去用些茶點。
“夫人好久冇見過劉將軍了,也望能與將軍聊聊疆場見聞。”
“雲徒弟,你看我的劍法舞得好不好?”子歌彷彿風俗了他每回比武敗下陣後的壞脾氣,以是語氣還是輕巧明朗,“我每日遲早都當真練習,叔父能挑出弊端的處所越來越少了!”
“封狼居胥?這但是陛下的意義?”
劉豫章聞言,神采更加不樂:“爹爹,子歌老是滾滾不斷地講一些話惹我活力,並不是我打不過她……”
“楊子歌你給我閉嘴……”
劉秉雲拱手謝過,便攜二人往側殿走去。子歌漸漸踱到劉豫章身側,笑吟吟地用胳膊肘碰了碰他。
“好!歌兒練劍最是刻苦了,比起半年前又大有長進,頗得這套劍法的神韻。”劉秉雲鎧甲未卸,風塵仆仆,身上猶帶淡淡的血腥之氣,但那絡腮鬍下藏匿的笑容仍然閃現無遺,“等你父親返來了,你們倆再比試一場,讓他也瞧瞧熱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