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如走到向子衛跟前,“三弟,你雖性子打動,但毫不會做這類胡塗事,到底如何回事?”
“母親最重家屬顏麵,夫君翰林清流。你是天不怕地不怕,可有為母親他們考慮?今後母親如何昂首出門,夫君如何宦海安身!”
纖細行動落在婉如眼裡,順著看去,似有道纖麗身影立在那邊。
婉如不忍再看,側頭避開,不知是不是錯覺,她竟從方大人臉上捕獲到一絲慚愧之色。
“我是向子衛長嫂,奉家母之命措置此事。”
一左一右兩人攙扶著癱軟的人,向子衛耷拉著腦袋,額上汗珠順著臉頰流下。
看向向子衛,婉如道:“子衛,你可想清楚了,罪過不能亂認,遵循我朝律法,拐掠人丁要被斷雙足,家人也要連罪,庭杖三十。”
……
管家看了眼被綁的人,“拐掠官宦令媛,這小子本身都認了,此事已確實,我們老爺命令押送官府措置!”
方母窺測著丈夫神采,冷靜低下頭。
向母眨眨眼,“她?”
頭疾?婉如撇了撇嘴。
婉如趕到方家時,就見向子衛被五花大綁地推搡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