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不待項北答覆,雙腿輕夾馬腹,已經絕塵而去。
轉過一道山崗,回看鄖城,已闊彆世人的視野,覆蓋在一片晨霧和煙嵐當中了。這時,官道的右邊突現一片麵積不大的樹林,樹林外邊,一名絕色少女,騎著一匹黃驃馬,一身青衣,未戴冠飾,長髮飄飄,頂風而立。一雙秋水般地美目幽怨地看向滾滾而來的步隊。
項北雖精通文墨,卻不擅詩文。詩中之意隻能測度大略,卻不能深明其情。苗苗到底要表述甚麼,切當之意如何,內心實在不敢肯定。項北一時候彷徨無助,急得滿頭大汗。
“本來是昭公子,愚兄無禮了,快快請進!”
苗苗終究放心了,她曉得這個男人的心已經屬於她了,至於甚麼時候娶她,倒不是很在乎。這時候,她才驀地想到,遠處正有一堆人看著她倆呢,羞怯讓她臉頰再次飛上紅暈。明顯,現在不是兩人談情說愛的機會。因而苗苗一撥馬頭,對項北嫣然一笑,大聲說道:
項北如有所失,癡癡地望著垂垂遠去的倩影。女人的回眸一笑,如晨日初升,如春花綻放,讓項北刹時迷醉。倩影已經完整看不見了,而項北還沉浸在那光輝的笑容當中,久久不能自拔。
項北苦笑道:“那裡那麼輕易,此事賢弟就不必過問了,愚兄自有主張。賢弟公然滿腹才調,愚兄感激不儘,待有機遇,愚兄必當厚報!”
昭滑道::“哥哥有事,固然叮嚀!”
“我先過來為大師探探路,咦,大步隊如何停下了?時候緊,我們還是快走吧!”
見項北不語,聰明過人的昭滑早猜中他的心機,輕笑一聲,說道:
“白癡,彆忘了你說的話,我等你!”
昭滑撫掌笑道:“小弟早知哥哥一人呆地孤單,故前來陪哥哥說話,不知哥哥歡迎否?”
昭滑道:“隻要哥哥出麵,此事必成。你無掌控,我卻有實足掌控,我對哥哥有信心呀!”
昭滑當真打量了一下項北,迷惑地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