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纔追著他們的禁衛軍已經不見了蹤跡,估計冇看到他們,往前追去了。
“你臉紅甚麼?”
衣服都濕透了,又冷又沉,穿在身上實在太難受了。
她的手也曾滑過裴淵結實的腹部,那手感真的.....
放眼望去,湖麵光滑如鑒,隻要他們所埋冇的處統統片蘆葦,遠處模糊可見逗留在湖麵上的一排排龍舟。
轉頭一看,裴淵正捂著一隻眼睛,用彆的一隻眼對她瞋目而視。
沈初眨了眨眼,俄然反應過來。
“是殿下本身在我麵前寬衣的,如何能怪我看呢?”
怕不是有大病吧。
她將身子調轉過來去掰開裴淵的手,誰知卻被他狠狠往下一扯。
低頭卻對上了一雙小小的三角眼,血紅色的信子正朝著她一伸一吐。
是宮裡的禁衛軍。
沈初鬆了口氣,緩慢脫下短打隊服,把水擰出來。
往前走了不遠便有一片樹林,林中有間小板屋,常日裡供路人歇腳用的。
他麵前的湖水泛著絲絲縷縷的紅,鮮紅的血滴正從他鼻孔裡往外冒,染紅了麵前的湖水。
嗤。
沈初回神,對上裴淵的眼神,目光忍不住往下撇了一眼,很多影象滑過腦海,臉更紅了。
她從窗戶裡躍出來的時候,腦袋撞在了裴淵的眼睛和鼻子上。
固然隻是驚鴻一瞥,但她還是看到了水珠沿著裴淵古銅色的皮膚流下,滑過他精瘦結實的腹部,順著流了下去。
幸虧本日穿的是大紅短打隊服,即便濕透了,但不透色,臨時看不出紅色裡衣下的裹胸布。
“你有病吧?你想死也彆拖著我啊?”
若曉得殿下在內裡掛著,微臣必然不會直接撞上去的。”
兩人同時冒出了水麵。
沈初感覺心跳莫名有些快,深吸一口氣才邁進屋裡。
“你!無恥斷袖之徒。”
她下認識伸手捏住。
該死。
裴淵伸手一擋,卻不慎扯開了她紅色的短打服。
沈初莫名其妙,流鼻血抓她做甚麼?
喜怒無常的傢夥,又抽甚麼瘋?
“小沈大人落水了,快,下去救人。”
“本皇子纔不像你那般無恥。”
莫非這傢夥剛纔將她拖入湖底是在幫她遁藏追來的禁衛軍?
裴淵卻抓得更緊。
小蛇徑直撲了過來。
“沈初,接住。”
沈初乾巴巴地哦了一聲,站在門口冇出來。
“你!”沈初氣呼呼地想罵歸去,看到裴淵放下一向捂著眼的手,到了嘴邊的氣話俄然化成了一聲撲哧。
眼看著追過來的禁衛軍越來越近。
一條滑溜溜,軟膩膩的東西俄然落入她的懷裡。
嘩啦!
沈初急了,用力甩著腳,試圖甩開裴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