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斯你醒了?”一個圓臉,穿戴青緞比甲的丫環靠了過來,“奴婢叫雲煙,是夫人賜給蜜斯的丫環。”
一瞬的分神,龍緋雲從樹上跌落,滿懷豔紫色的花朵一同散落……
穿上杏紅色的衣裙,完完整全就像是村裡來的村姑。
雲煙捂著嘴想笑,真是應了那句話,麻雀插了鳳凰毛,也裝不成鳳凰。經她的手一打扮,將龍緋雲的優勢放大到了極致。
“夫君,”她叫了一聲,將白瓷的燉盅放在了躺椅的小幾上,“大蜜斯並無大礙,大夫已經去熬藥。大蜜斯還真是小孩子心性,剛來龍家就爬樹摘花,幸虧摘得未幾,中毒不深。夫君不去看看嗎?到底大蜜斯剛回府,對統統還陌生得很,或許想得夫君的在乎。”
紫木槿的樹上,龍緋雲摘了滿懷的豔紫色的花朵,等來等去也不見三姐妹返來。
雲煙和綠荷都鬆了一口氣,主子的炊事非論三餐都是三菜以上。
龍精華順手將手中的書放在了一旁,端起燉盅,漸漸喝了起來,“龍家的事情統統有你辦理就好!十三年冇有我這爹,她不是都好好活下來了嗎?不去看了,三家蠢蠢欲動,我已勞心傷神,哪另有精力再去管她。等她哪天學會了禮節,站出去不會給龍家丟人,我再去看她。”
杏紅色的裙子,料子是好料子,就是上麵冇甚麼斑紋裝潢。
用過了晚膳,二夫人換了一身緋色繡蝶的長裙,手中捧著一盅剛燉好的人蔘燕窩,嬌柔的模樣,與早間的高雅端莊完整分歧。
“人靠衣裝,馬靠鞍,還真是不假!蜜斯你看看,經這麼一打扮,您真是動聽了很多!”雲煙昧著知己恭維道。
“咚”的一聲以後,龍緋雲躺在了地上,冇了認識。
她們也不想難堪大蜜斯,何如都是上頭主子的意義。
“等等,我是抱病了嗎?”龍緋雲問她。
嫁妝裡也冇幾件像樣的金飾,雲煙挑來挑去,撿了一支厚重的金簪子戴在了龍緋雲的髮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