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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甚麼罪名？”

“常公公，再去沏一壺來。”

光王細心想著顧清棠話中的意義，顧清棠是女兒身，這事他早就曉得，也是他奉告的殷長安。

“你說甚麼？”光王心頭一涼，若不是癱了，隻怕早已撲到老衲麵前，狠狠揪著他問這統統到底是如何回事？

“多謝皇兄了。”

“王爺，她們……”顧清棠臉上笑容一僵。

“王爺，當年殷長安可覺得了皇位對您動手，他日一旦年太尉被他鬥倒了，敢問王爺這王府還能存留多久？”

他做不到之事，便由他的孩兒來做。

光王定定看著顧清棠很久，終究倒吸了一口氣，甫才道：“本王現在是個廢人，他已是九五之尊，我如何能拿回我落空的東西？”說著，他更加悔怨地一歎，“我竟還把策劃多年的棋子全數交給他用，為的隻是抨擊年太尉這個不是仇敵的仇敵！我已交了底，這兩年多數棋子定已被他下了七日鎖魂散，隻怕那些棋子都不會聽我號令了。”說著，光王眸光龐大地看了看顧清棠，“本王曉得，他也對你下了七日鎖魂散。”

一刻以後，管家便帶著十名府衛呈現在了門口，正色道：“王爺有請。”

“顧少府，您如何來了？”王府管家瞧見顧清棠立足門前，趕緊迎了上來。

顧清棠嘴角微微一揚，笑得開闊，“這不另有四日纔會發作麼？這四日也夠王爺你行動了。”

“主子這條命，早就該還給王爺了，隻要能為主子的侄兒報仇，主子這條命王爺你今後要如何拿走都成！”老衲又對著光王跪了下去。

“是。”

院中的桂花已經開了很多，才走到府門前，便聞見一股沁人的香味撲鼻而來。

光王安靜地高低打量了一番顧清棠，沉吟很久，方纔道：“五萬人馬畢竟在京師以外……”

這句話問出來，光王的腦海中閃現起當年在宮中的一幕來――

“去吧。”

“當年的四皇子允了主子很多承諾，可主子冇想到，殿下才中毒，他便派人殺了主子的侄兒一家，乃至還想在宮中暗害了主子……”

“清棠不知。”

“妾身辭職。”

顧清棠淺笑著略微點頭，“本日來此，是因受人所托，要將這箱經籍送給王爺，還請代為通傳。”說著，顧清棠表示管家往她身後看一眼，隻見一個衰老衲人揹著一隻甚是沉重的箱子，恭敬地對著管家一拜。

“……”

光王略微點頭，看著四名姬妾退出了前堂，便響起一陣慘呼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