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不肯納妾!”丁雪尋幽幽道,“就算他肯納妾,我也不能與另一個女子共侍一夫。”
“他不納妾不是挺好嗎?這輩子隻要姐姐一個女人。姐姐也不消與另一個女子共侍一夫了。”蘭拂曉聽不懂了,做丈夫的不肯納妾,老婆不是應當萬分歡暢的嗎?這跟蘭拂曉的認知有些偏差,她一時反應不及。
染阿大也搔搔頭,他也聽不懂。
丁雪尋苦笑,年青標緻與不育有八杆子打不著的乾係嗎?
“誰讓他欺負姐姐?”蘭拂曉狠狠道,“姐姐是他從小定娃娃親的未過門老婆呢。”
丁雪尋對植擎天的愛,染阿大看在眼裡。他一向思疑丁雪尋分開植擎天是因為不育,可又不敢肯定,本日一見蘭拂曉過來,還做出籌辦長談的模樣,心想機遇來了,忙跑去偷聽,不想卻被蜜斯發明瞭。
“姐姐,植擎天深恨朱慈炤,花公子又與朱慈炤情同手足,植擎天連同花公子也一起恨上了,老死不相來往的仇敵,不肯脫手相救也是常理。”蘭拂曉道,“染阿大也說了,那是見血封喉。天下最毒的劇毒,觸到即死。每日也說了,神仙也救不回的,如果以命換命,或許另有一線朝氣。”